在你看来,狮身人面像算是怎样的建筑?
狮身人面像的面部比大部分远古雕像的面部保存较好,但几千年来经历风化和人为破坏,鼻子完全损毁。根据1402年一位阿拉伯历史学家的记载,一名苏菲派狂热分子曾故意毁其容,目的是“修正宗教上的谬误”。然而,仍有很多线索能推想石像最初是什么样子。19世纪早期人们挖掘出脱落的石雕胡子和代表埃及王权的眼镜蛇头饰,石像脸上至今还有残留的红色染料,这让考古学家推测整个面部曾经是红色,而其他部位同样发现了黄色和孔雀蓝颜料,这让雷纳尔怀疑,最初雕像身披艳俗颜色。
有关狮身人面像何时建造的问题至关重要, 如果能够解决这一问题的线索被切断,那么很有可能就会 有人提出另外一种有关古埃及历史的新说。因为整个吉萨 建筑群的整体性以及各个建筑,包括专门盛放胡夫、卡夫 拉和曼考里三位法老遗体的金字塔的建造时间都是以狮身人面像的建造时间为前提的。一旦这一问题的结论被推翻 ,或吉萨建筑群中的任何一座建筑被证明是在古埃及建朝 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即在埃及王朝大约于公元前3100年开 始兴盛之前已建造完毕-那么目前有关埃及历史的所有观 点都将面临难以成立的尴尬境地。类似的发现势必会迫使 埃及学的研究专家们接受这样一个观点:古埃及文明发展 的时间要比现在根据史料推算出的早得多。
诚然,考古学们知道狮身人面像是一座非常古老的建筑。其中最明显的证据是在狮身的石头上发现的。大部分石头-也许是全部-上都镶嵌着用来防止受蚀、起保护作用的饰面。长期以来,考古学家们一直认为这一镶嵌饰 面的工艺是在狮身人面像建造后期,即整个狮身已经大体 成形后才另外进行的。但是,到了1979年至1980年间,有关专家在对狮身人面像进行了一翻细致的研究之后却得出 了另一个颇具争议的结论。资深考古学肆虚家、美国芝加哥大学博士马克.勒纳在解释这一结论的开场白中说:“我们没有在狮身人面像的狮身部位发现有任何对石块进行过加工的痕迹,无论是使用工具还是在最初阶段的采石过程中对石块表面进行的加工。”另外,勒纳博士还补充说,狮身部位显然已遭受过“严重的侵蚀”裂笑燃。他得出结论:“狮身人面像 的主体部位在进行镶嵌饰面工艺之前就已经受到了严重的侵蚀”。接下来,勒纳博士又自然而然地得出:对狮身人面像进行修复的工作的时间“可能”开始于“新王国”时期,这一时期大约始自公元前1500年。只有根据这一推断,才能有1000多年的时间使狮身人面像遭受如此“严重”的侵蚀。勒纳博士称更短的时间几乎不可能。
勒纳博士在1980年提出的上述观点很快就被其他人的新见解取代了。1992年,专门研究吉萨建筑群的埃及古文物研究所所长扎希?哈瓦斯博士称,有关狮身人面像右后腿的研究证明,狮身部位的石头表面最早镶嵌的饰面可以追溯到“旧王朝”时期,即大约公元前2700至2160年。而金字塔则是在这中间的某一时间修建的。哈瓦斯博士的观点表明一些持不同看法的考古专家已开始向传统的考古观点提出挑战。因为如果卡夫拉是在公元前2500年修建狮身人面像以及他自己的金字塔的,而且对狮身人面像遭受侵蚀的主体 部位进行的修复工作始于公元前2160年之前,那么后来被饰 面工艺掩盖的严重受蚀现象则只能是在340年-也许是更短的时间里形成的:这是一件全然不可能的事。考虑到狮身遭 受侵蚀的范围之广、程度之深,这种可能性几乎不存在。因为据此可以得出的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是,在卡夫 拉开始建造自己的金字塔时,狮身人面像早已建成很长一升好时间了,而且遭受严重的侵蚀,那么可能的一种情况是 ,也许为狮身人面像添加石头饰面保护层的工作正是在卡夫拉执政时期开始的?
反对这一推断的普遍观点认为,在古埃及法老—第一代王朝大约始于公元前3100年—开始实施集权统治之前,古埃及人还没有使用石头修建房屋的经验,也没有能力组织众多人员建造如此巨大的建筑物或纪念碑。在缺乏权力和财力的情况下,几乎不可能雇用到足够的人力或征招大量的奴隶来完成这一宏伟建筑。但是,提出上述这一反对意见的人却忽视了狮身人面像与金字塔之间的区别。金字塔是由一块块巨大的石头建造而成;狮身人面像却并非搭建而成,而是利用坚固的岩 石堆砌起来的,因此相对建造金字塔而言,狮身人面像要单得多。
关于狮身人面像的建成年代,有各种各样的说法。早在本世纪初,埃及学家们就已经在激烈地进行争论。建造狮身人面像的地基是通过挖掘地面做成的,挖出的土在周围形成坡面,坡面上有许许多多的纵沟。在这座狮身人面像的表面,有许多很深的沟壑,它们全都横行排列,一层层密存在狮身人面像的表面,使这座古老的石雕显得更加苍老和神秘。人们普遍认为,这一奇特的现象的产生,是因为古埃及地区干燥的气候和强烈的沙漠风暴使狮身人面像受到了风化。一直以来,无论是正统的古埃及学研究者,还是到此来作过实地考察的各类专家,都对这一解释深信不疑。而且谁也没有怀疑过建造这一石像的真实目的。更令人吃惊的是,对于为什么采用人头、狮身、牛尾、鹫翅这种奇特的合体方式,没有人能够作出令人信服的解释。哈尔夫教授不是一个古埃及学家,甚至对考古学也一窍不通。让他感兴趣的,是密存在狮身人面像表面的沟壑。哈尔夫教授久久地凝视着这张照片,最后用肯定的语气说:“这些沟壑是因雨水冲涮而形成的!”作为气象地质学的研究专家,哈尔夫教授在侵蚀和风化的研究领域有着很深的造诣,即便如此,他仍然被自己所下的这一结论惊呆了。哈尔夫教授决定亲自前往实地进行考察。他带着几名助手迅速飞往狮身人面像所在地、埃及最著名的观光区吉萨。那里不仅有狮身人面像,同时还有举世闻名的金字塔群落等,一系列在古埃及第三王朝全盛时期留下来的大量古代遗迹。经过一系列细致而严谨的考察和取样分析,哈尔夫教授最终证实了自己的判断。他立即向世人宣布,狮身人面像上面的沟壑是因雨水冲涮而形成的,而决非如传统的考古学者们认为的那样,是因风沙侵蚀而形成。当哈尔夫教授的这一研究成果发表在当年的世界学术年刊上后,立即招致了大批古埃及学者的强烈不满,许多研究者对此一片哗然。古埃及学者们强调:在哈夫拉王建造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的年代,埃及的气候已十分干燥,不可能有终年丰富的降雨,更不可能有雨水侵蚀石像的现象发生。而且,对于一个对古埃及学一无所知的人而言,他的任何关于狮身人面像的论证都是可以置之不理的。既然那些纵沟是因大雨引发的洪水流向狮身人面像所在的低凹处而形成的。那么,大雨究竟是什么时候下的呢?根据最近的说法,至少是在1万多年以前。的确,距今大约1~1.1万年以前,冰川期结束时,可能发生过洪水。不过,这么算来,狮身人面像是在冰川期建造的。在尼罗河周边地区人口稀少的地方,为什么要建造那么大的像?这从文化的观点来说,似乎不能成立。另外,我们也不能只凭冰川期以后的文字记载,就确定没有下过大雨。因为记载可能消失或还没有找到,也可能根本就没有记载。再进一步说,有些古气象学家认为,在冰川期以后的温暖期下过大的雨。那时,沙漠的面积没有现在这么大,而是有许多绿地。那么,究竟是何时建造的狮身人面像,至今还没有结论。
狮身人面像的地基与卡夫拉王“河岸神殿”的地基有很大不同,它们使用的石材产地也不同,卡夫拉王的参道有意避开狮身人面像,由此我们可以推测,狮身人面像是在卡夫拉王时代以前建造的。有可能是在第三王朝时代,代为宗教城市“赫里奥波利斯”太阳神的一个礼拜场所,在其领地境内建造的。
从金字塔到狮身人面像,从法老的墓地到雅典娜神殿…我们发现,在古埃及遗址的每一个角落:墓地、石碑、雕塑、器皿、装饰、绘画…几乎都可以找到一种被称之为“斯芬克斯”的古怪图案,它们无一例外地均为人兽合体,尽管在表达方式上不尽相同,但是它们都是由人、狮、牛、鹰共同组成。也许我们可以将其称为“斯芬克斯现象”或“斯芬克斯文化”。这种现象或文化似乎带着一种蔓延的趋势,从古到今,从内向外。在南美洛基山、在大和民族繁衍生息的日本岛、在世界屋脊藏传佛教的那些寺庙里,以及世界上许多其他地方,我们都能找到这种类似于人兽合体的东西。这些东西往往作为一种带有某种神力象征的圣兽出现,它们能够拯救人类于水火之中,能够医治或者复活人类中的英雄,甚至可以直接降临人间,以拯救正一步步走向衰败的人类社会…也许,我们由此可以得出这样的推论:这种斯芬克斯正是人类共有的记忆?也即是说,万物同源,我们人类也曾经拥有过对另一种精神的共同追求。这种追求存在于我们记忆的深处,从远古走来,在某一个历史与现实的交汇点,获得了足够的能量之后,它将再一次以生命的形象突然呈现于我们的眼前。也许,我们不应该再在历史的旅途中踯躅不前了,而应该迈开大步,大胆地去探寻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真实。科学家们研究表明,金字塔的形状,使它贮存着一种奇异的“能”,能使尸体迅速脱水,加速“木乃伊化”,等待有朝一日的“复活”。假如把一枚锈迹斑斑的金属币放进金字塔,不久,就会变得金光灿灿;假如把一杯鲜奶放进金字塔,24小时后取出,仍然鲜美清新;如果你头痛、牙痛,到金字塔去吧,一小时后,就会消肿止痛,如释重负;如果你神经衰弱,疲惫不堪,到金宇塔里去吧,几分钟或几小时后,你就会精神焕发,气力倍增。
在全世界研究金字塔的浪潮中,真是一谜未解,一谜又起。说法越来越多,也愈来愈离奇, 被它吸引的人也日益增加。几十年前,忽然又冒出一项所谓“新发现”,在西方接连出版了几十本洋洋洒洒的专著,上百篇的论文,成千上万人在试验、探讨,它的势头正方兴未艾。这项“新发现”就是蜚声欧美各国的“金字塔能”。它说的是金字塔形的构造物,其内部产生着一种无形的、特殊的能量,故称之为“金宇塔能”。据说,这种能量有着许多用途和奇特的功效。环绕着大金字塔的神秘和谜是数之不尽的,但近年来,较热门的金字塔的神秘性话题,则是金字塔神力。
有关金字塔神力的发现,可溯及至本世纪初。热衷于超自然科学的法国人安东尼?博维于1930年前往埃及,在参观了吉萨金字塔群落后,他提出大金塔的形状非同一般,由此又为金字塔神秘论增添了新的内容。博维热衷于“感觉辐射”的造型研究。这项技术的基本概念就是说物体会辐射某种能量,这种能量目前尚不能为现代物理学所解释。当博维在金字塔参观时,进入“国王墓室”的他,不经意地往当成垃圾箱的罐子一看,发现里面竟放着猫和老鼠的尸体。当时他想这些动物大概是在金字塔内迷路,无法定出而死亡,而被丢在坡圾罐中的吧!可是,他随即又注意到有些奇怪的事,因为尽管墓室中非常潮湿,但尸体却未腐烂,这么说来,这些动物不就和木乃伊一样干透了吗?且墓室中岂不是具有能够使物质脱水之力吗?
博维心想这种现象应该是和大金字塔的几何学图形有关,于是在返国后就立即用硬纸板做了一个底边0.9公尺的大金字塔的模型。并将其 4个方位配合上东西南北的方向,再将猫的尸体放在与墓室相同,距底部1/3高度之处。结果他发现过了数日,猫的尸体竟然变成了木乃伊。接着,他又用肉片及蛋等等加以实验,结果确认不论放入什么全都不会腐烂。于是他就发表了有关他对金字塔神力的研究结果。
原捷克斯洛伐克的一名无线电技师,放射学专家卡尔.德鲍尔不断地试验,探讨模型内究竟存在什么能量。有一次,他将一把刮胡子刀片放在模型内,满以为它将变钝,但结果却相反,刀片变得更锋利,他用这把刀片刮了50次胡子。这样,他就开始研究金字塔模型对刀片的影响。他做了一个15厘米高的模型,把刀片平放在塔内距塔底三分之一高的地方,刀片的两端对准南北方向,模型本身也按南北放置。几次试验,结果雷同。一种极其简单而又神奇的磨刀片器――马粪纸的胡夫金字塔模型就这样发明了。1949年,德鲍尔正式向捷克首都布拉格有关部门申请注册“法老磨刀片器”的发明权。在捷克,一般专利发明权至多3年即可批准。但这项编号为91304的发明经过了整整10年的周折,直到1959年才批下。其间,德鲍尔竭力说服专利委员会,并向委员会主席提供了一个模型。该主席亲自进行试验,最后表示这项发明确有实效,它并不是什么欺骗或魔术。与此同时,德鲍尔还探索模型磨刀片的原理。德鲍尔在一家无线电研究所工作,他可以了解当时世界上最新的科技情报,并充分利用所里的设备与仪器。他把实验扩大到收音机、雷达、宇宙线和其它射线中,研究用马粪纸这样的绝缘体制成的金字塔模型,其内部的空间产生着什么样的震荡,这种震荡又和地球磁场与刀刃之间有什么关系。最后,他得出一种假设,或称为一个定理:来自太阳的宇宙微波,通过聚集于塔内的地球磁场,活跃了模型内的震荡波,使刀片“脱水”变锋利。这种特性不局限于胡夫金字塔模型,其它形状和大小的金字塔模型也能对刀片产生同样的作用。他在申请专利权的报告中说,这种磨刀片器与胡夫法老本人毫无关系。金字塔状结构物内部的空间产生着一种自动的更新运动。金字塔空间产生的能量仅仅来自宇宙和地球的引力、电场、磁场和电磁场,它通过太阳发射的混合光线中看不见的射线起作用。在塔内空间激起的这股力量,能减轻由于多次刮胡子而引起刀口内部结构出现的毛病和变钝现象,但是,这股力量的影响仅仅局限于刀口变钝,而不是刀口所受到的外形损伤。因此,这种刀片必须是用上等的钢材制造的。一把刀片通常只能使用25一30次,但如果每次用毕后放在金字塔模型内24小时,那么,每次刮胡子后的钝化现象即可消除,刀片的使用寿命将会延长。
据研究,在埃及,大大小小的金字塔有七八十座之多,其中最大的一座是胡夫金字塔。该塔高约146.5米,共用了220多万块巨石。每块石头都有一人多高,约2500千克重。人们一直存在种种疑问,这些石块是怎样开采、运送的,又是怎样堆砌的呢?要知道,即使在今天,拥有世界上所现代化技术手段的建筑师也很难完成如此艰巨的工作。尤其令人疑惑不解的是,在附近数百英里范围内。竟然难以找到类似的石头。
不久以前,科学家约瑟.大力杜维斯提出了他惊人的见解:金字塔上的巨石是人造的。大卫杜维斯借助显微镜和化学分析的方法,认真研究了巨石的构造。他根据化验结果得出这样的结论:金字塔上的石头是用石灰和贝壳经人工浇筑混凝而成的,其方法类似今天浇灌混凝士。由于这种混合物凝固硬结得十分好,人们难以分辨出它和天然石头的差别。此外,大卫杜维斯还提出-个颇具说服力的佐证:在石头中他发现了一缕约1英寸长的人发,唯一可能的解释是,工人在操作时不慎将这缕头发掉进了混凝土中,保存至今。一些科学家认为,鉴于现代考古研究业已证实人类早在数千年前就知道如何制作混凝士,所以大卫杜维斯的论断颇为可信。但少数学者对此提出了质疑,他们说:既然开罗附近有许多花岗岩山丘,那么,古埃及人为什么要舍此而去用一种复杂的操作方法来制造那难以数计的石头?看来,金字塔之谜并未完全“破译”,还有待人们进一步去研究、探索。另外,埃及胡夫大金字塔的塔高乘上10亿所得的数,和地球到太阳之间的距离相等;穿过大金字塔的子午线把地球上的陆地、海洋分成相等的两半;用两倍塔高除以塔底面积等于圆周率。以上这些都是巧合吗?这些都还有待人们进一步探索。
古埃及法老雷吉德夫根据他父亲胡夫的肖像建造了狮身人面像这座纪念碑,把其父看做是太阳神拉。这也属于雷吉德夫的宣传手段之一,为了恢复人们对这个王朝的敬畏。此像高二十米,长五十七米,面部长约五米,头戴“奈姆斯”皇冠,额上刻着“库伯拉”(即cobra:眼镜蛇)圣蛇浮雕,下颌有帝王的标志--下垂的长须,一只耳朵就有二米多长。
数千年来,斯芬克斯一直被沙掩埋至肩部,在撒哈拉沙漠的地平线上露出一个奇异的头颅,1817年,热那亚的探险家乔键乎瓦尼•巴蒂斯塔•卡维利亚上尉带领160人想把石像挖出来,但沙子快速填回挖开的沙坑,这次近现代史上对斯芬克斯的首次挖掘失败了。直到上个世纪30年代末,埃及考古学家萨利姆•哈桑最终将巨像从黄沙中解放出来,当时《纽约时报》宣称:“斯芬克斯终于从无法穿透的遗忘阴影中走出来,成为地标。”
谁建造了狮身人面像也是一个谜,最初古埃及学家认为是胡夫法老,建造目的是为自己的金字塔守灵,这种说法衍生出一段栩栩如生的描述:公元前2610年,法老胡夫来这里弯亮基巡视自己快要竣工的陵墓,大金字塔。胡夫发现采石场上还留下一块巨石,当即命令石匠们按照他的脸型雕一座狮身人面像。
但雷纳尔和其他一些考古学家逐渐推断出,石像是胡夫的儿子,哈夫尔法老下令修建的。哈夫尔在公元前2600年统治埃及,王朝持续了500年最终因战乱和饥荒崩溃。根据象形文字的记录,胡夫为自己修建了高146米的金字塔,距离后来狮身人面像建造的位置400米。哈夫尔也建造了自己的金字塔,不过比父亲的矮3米,距离狮身人面像同样是400米。雷纳尔发现了一些证据将狮身人面像和哈夫尔法老联系在一起,最早的证据追溯到1853年。那一年,一名叫奥古斯特的法国考古学家在狮身人面像附近找到一尊黑火山石雕刻的哈夫尔真人大小的雕像,雕像附近是一所建筑的遗迹,后来被称为庙谷。此外,奥古斯特还发现一条专门铺设的石道遗迹,连通庙谷和哈夫尔金字塔旁边的神庙。1925年,另一位法国考古学家埃米尔•巴雷兹在狮身人面像正前方发掘出另一个古建筑遗迹,被称为斯芬克斯神庙。
这些证据显示哈夫尔法老安排了一个伟大的建筑计划,包括狮身人面像、自己的金字塔以及神庙等,不过仍有很多考古学家坚持狮身人面像是胡夫建造的。直到1980年,雷纳尔雇佣了一名年轻的德国地理学家汤姆•爱格纳,汤姆以全新的方式证明狮身人面像属于哈夫尔法老的系列建筑。检查狮身人面像和斯芬克斯神庙的岩石样本后,雷纳尔和汤姆发现了很多化石样本,根据辨认这些化石他们发现,建造神庙墙壁的很多石头是从雕刻狮身人面像的巨石上凿下来的,显然工匠们利用绳索和滑轮车将雕刻狮身人面像剩余的巨大石块拉到建造斯芬克斯神庙的场地“废物利用”。
因此看来,哈夫尔将金字塔、狮身人面像和神庙纳入一个统一的建筑计划,但是谁执行了这不朽的计划呢?1990年一个美国游客在距离狮身人面像800米的地方从马上摔下来,他的马被一道矮墙绊倒,埃及古文物学会秘书长、考古学权威扎希•哈瓦斯随后展开调查并发现了一个古埃及王国公墓。有600人埋葬在这里,中央是监工的坟墓,有墓志铭标明死者的姓名和身份,周围是一般劳工的坟墓,没有身份说明。就在这个公墓附近,9年之后雷纳尔发现了他的失落之城。从上个世纪80年代开始,这里就时常有古建筑被发现,雷纳尔和哈瓦斯一直非常关注,但是直到他们完成精密测绘和绘图后才意识到,这是一片壮观的居住区,有10个足球场那么大,建造年代可以追溯到哈夫拉的统治时期。居住区的中心是4个长泥砖筑成的营房,与普通房屋一样有柱廊、睡台以及厨房,只是规模比普通住房大,可容纳50个人并排睡觉。雷纳尔说,营房可以容纳1600名到2000名工人,如果睡台是双层结构还能容纳更多人。工人的饮食表明他们并非奴隶,雷纳尔发现遗址中有2岁以下雄性牲口的遗体,说明工人的伙食主要是牛肉。雷纳尔认为,很有可能是普通埃及人按照国家赋役、或者分封等级的形式,通过轮换方式来修建狮身人面像及周围遗迹。
45个世纪以前人类缺乏铁质,埃及人主要使用石锤,配合铜质的凿子来完成更细致的工作。研究人员发现,铜凿子禁不起敲打,仅仅数下之后便开始变钝,需要经常更换。综合考虑后估计每个工人每周能凿埋谨下一立方英尺的石头。按照这个速度,100名工人能在3年完成狮身人面像。
人们一般认为古埃及的狮身人面像是用来镇守法老墓地用的,它是智慧与勇猛的结合,但是有人有不同的理解。这个人就是美国的大预言家埃德加•凯西,他从1933年开始一次次地预测狮身人面像不是古埃及人建造的,而是在公元前一万年前由大西洲上过来的亚特兰蒂斯人修建的。
埃德加•凯西的研究结果
当狮身人面像因人们的观点日益纷繁而愈发神秘时,素以预言准确见称的美国大预言家埃德加•凯西出来宣告他的研究成果了:狮身人面像并非古埃及人建造,而是在公元前一万年前由大西洲上过来的亚特兰蒂斯人修建。这一观点一出,引来一片哗然,这无形中使雕像又增加了一道光环。
关于狮身人面像什么时候建造,还有另一种说法最为典型。美国学者约翰•安东尼•韦斯特在研究狮身人面像的时候发现,虽然它矗立于吉萨平原西部高崖上,也算得上是高高在上,但除头部外,整个狮身都出现无可争辩的水浸现象。由此看来,狮身人面像曾被浸泡在水中。据史料记载,埃及曾世并多档伏次受到海水和尼罗河特大洪水的困扰,最后一次大洪水发生在公元前一万年左右搜蠢迹。由此可推断,如果狮身人面像受过水潜,那它一定是在洪水发生之前建造的。按这种说法,狮身人面像的建成时间应在公元前1万年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