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郭的书法家有哪些?
一、姓郭的书法家有哪些?
有郭谌等等。
郭谌,字信夫,号盘浒居士,明朝著名书法家,德平(今山东德州临邑县)郭家村人,他自幼聪明,读书有独到见解,不到二十岁便考上了庠廪员(明、清两代,对府、州、县学生的别称),不久又补弟子员。诗、书法、绘画俱佳,书法尤为出名。
郭谌的诗书画,内行称为“三绝”,于是他的书作传遍天下,不可胜数。
郭沫若,郭璞,郭敬明,郭小川,郭子莹,郭波,郭斌
二、郭因字画市场价格多少钱一平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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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童乃寿的各家评论
画乃心迹,作品的整体气息、格调与笔墨质量,所呈现的都是画家的胸襟怀抱和气质修养,可以说,作品的境界所反映的就是画家自我的生命消链情调、精神境界与自然观念。
童乃寿先生的山水画,源自丰厚的文化底蕴和艺术感受能力,身在现世中,心在云水间,因此,在他笔下,山水意象及其符号,并非只是真山真水的真实再现,而是“天地造化,自然生生不穷”的象征性写意,墨色的氤氲淋漓州伏,浑然苍茫等,都传达着象外之象,画外之境;我们看到,童乃寿先生的山水画,展示为虚灵无际、气韵蓬松和笔墨浑化苍润的美感与魅力。
画家早年师从皖籍名家孔小瑜、童雪鸿、张君逸等先生,作品重气势、风骨与神韵,在静谧空灵中透出丰厚深邃,细细看去,不难发现内中的根基与功力,显然,童乃寿先生的艺术远续着新安画派诸家技法、风格的影响,严整又不失灵动,遵循理法又不失自由创造;尤其是在其画面最精彩之处,那种超惚飘渺之间,脱略行迹,而又荒率苍茫,那种若即若离境界中涵蕴的举重若轻与有意无意,无不在那虚空之中得到表现。
由此可见,童乃寿先生既得元人幽秀之笔意,笔静意净,在不经意处见匠心,又“我自为我”,将前人笔墨全以已意化之,而率意泼墨,则得之于“纯任自然,得自然之极,自然变化从心,涵盖万有”,以表达无限太空的浑然大化和万象为一的恢宏与壮阔。
“文以气为主,气之清浊有体”,须以澄明的内心世界与朗澈之心去体悟世界,使之物我两忘、内外通明,才能在咫尺画面中表现“天地氤氲,元精代序”的审美境界,用以追寻“本乎天地之心”的审美目标。
童乃寿先生的山水画艺术,可以概括为:“方寸湛然,固以玄对山水”,在以实写虚的过程中,他超越了现实物性与具体的现象经验,直指物我神融迹化拿迹孙的浑茫处――具象与抽象的交接处、虚与实的交接处、无与有的交接处,用以表现天地造化之壮阔幽深与无际。如《黄山晓雾》、《听涛居》、《黄山烟云》、《黟山春雨》、《长江三峡》等,都是由充实引入空灵,由真意而接近心远的;画家的笔中有墨、墨中有笔,甚至笔墨齐下与笔笔生发中,都强调着骨法用笔与气韵生动的理念,而造化在胸,尽写风骨亦由是而生。
“林无静树,川无停流”,是童乃寿先生山水画的基本态势,也是画家灵性的从容弥漫与自然体现;在数十年的实践中,画家仅遵“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理念,在自然中发现并激活灵性,在内心中酝酿情感与意绪,用以把自然虚灵化、情致化;因为,画家始终对自然怀有鲜活清新之意,以及身入化境浓酣忘我的情致,此时,只要随手写来,都是真意、都成妙趣,既获得了“离形得似”之美,又获得了“近而不浮,远而不尽”的韵致。
豁朗洒脱、简要清通,这是中国艺术最重要的神韵气度。上述山水作品,在“高情远致”的情调中,表现出一种“高风远韵”的气象;无疑,它折射出童乃寿先生始终如一的艺术个性――以骨为美,以气为尚,因为,在童乃寿先生的作品、笔墨中,“骨”和“气”,是精神、理想、品质、境界的表征,虽具清超之美而不乏磅礴之气。
对骨气的崇尚,使童乃寿先生的艺术富于生命的活力与情致,意象符号在此启示它的真形,画家在此流露他的个性与精神,而生命的灵性也由此探入事物的本质和灵魂,其作品必然表现为一种艺术的本真和真髓。因此,风骨内敛与精神外拓,在《桃花溪》、《黄山之晨》、《黄山晓雾》、《黄山西海群峰烟云景观》、《黄山晨曦图》、《听涛居》、《长江三峡》、《黄山雪霁》、《人字瀑》、《桃源亭》、《八百里黄山松云流水揽胜》以及诸多写生作品中都得到体现;这是因为,童乃寿先生极重视骨与气在笔墨之间的作用,善于在画面结构之间充实骨气,使意象符号与空间关系获得充沛和昂扬的生命力,并在笔墨的运动、变化、统一、协调中孕育精彩的艺术景观。
古人曰“画山水气韵。气韵者,非烟云雾霭也,是天地间之真气也。凡物无气不生……然有气有韵,无气则板呆矣。”“天地以气造物……人之作画,亦如天地以气造物……以笔墨运气力,以气力驱笔墨,以笔墨生精彩……,画理精深,实夺天地灵秀。”天地之气,即宇宙之气,作用笔墨,笔墨便活力,下笔便产生峰峦葱翠,林莽蓊郁,氤氲生气,摇曳天风,作品张力因而弥满,由此获得充实之大美也。
重要的是,童乃寿先生在“以技入境”中完成自我生命与艺术生命的合一与精神高度的提升,在求“真”中,使画面意象“气质俱盛”,传达出事物内在的规律与本质,在数十年的实践中,抵达了“意造与真,度物象而取其真”的完美境界。上述的一切,都在作品中表露无遗,因为,作品中的虚实、远近、动静等的具体运用,都在视知觉的自由移动中获得解放和显现,并在画家笔下自在自发地呈现出艺术的美感。也就是说,童乃寿先生的艺术,是把自我化身于自然韵律之中,并与之徘徊而发现并表现了自然之美,同时,又自然而然地流畅着无限的生命生机与气韵,这样的山水画,作为艺术,便在从容之中闪烁着永恒的精神魅力。
二一年八月十三日
(徐恩存:著名美术评论家,《中国美术》主编,从事美术理论研究、美术批评) 有悠久传统的中国画,在社会变革中如何继承与如何向前拓展,一直是困扰艺术家们的课题。继承与创新是辩证统一的关系,是彼此联系、相互影响的。不学习和继承前人的创造经验,就谈不上有传承和拓展。同样,如果只满足于学习前人的创造,而不追求有新的贡献,那么传承也就变成了一句空话。两千多年以来,中国画传统之所以连绵不断,随着时代潮流的变化,不断向前延伸和推进,就是在传承与革新问题上有不少自觉追求的艺术家们,他们深谙艺术创造的规律和原理,运用自己的才智和勤奋辩证地处理两者之间的关系,不断为中国画艺术注入新的活力。
综观艺术史,凡是有卓越成就的大家,都虔诚于前辈大师们的艺术经验,又忠实于客观自然,并勤于艺术实践。确实,中国绘画史上仍然不时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泥古不化,死守旧本,被前人的创造所束缚,不求上进。如郭熙、郭思批评北宋后期山水画坛“今齐鲁之士,惟摹营丘,关陕之士,惟摹范宽,一己之学,尤为蹈袭,况齐鲁关陕,幅员数千里,州州县县,人人作之哉?专门之学,自古为病,正谓出于一律。”(《林泉高致》)。另一种是弃优秀传统于不顾,片面地以西方艺术造型来“改造”国画,致使民族虚无主义在一代人中蔓延,如上世纪50-60年代中国画遭遇的困境。
练习和掌握绘画方法,必须学习古人,乃是中外普遍原理。不过,中国画是非常程式化的艺术,笔墨、布局、空间处理等皆有较为严格的规范,初学者更须从研习前人典范作品起步,而不是像西画那样从写生开始练习。这就是前人所说的:“凡画入门,必须名家指点,令理路大通,然后不妨各成一家,甚而有青出于蓝,未可知者。”(明・唐志契《绘事微言》)画史上真正能做到在学古人的基础上又有所创新、呈现与他人不同面目所谓“具古以化”的人,还必须有这样的品格和胆识,那就是有坚定的艺术追求,不为时下的潮流所动,通过勤奋劳动和体悟,以开辟出借古以开今的新途径。
读到童乃寿的中国画作品,很高兴看到他在处理承继传统与革新问题上,有清晰的思考和见解,有扎实的追求目标,取得了值得关注和赞赏的杰出成果。尤其需要指出的 是,在几十年的艺术历程中,在许多时候他是逆流而上。他是在60-70年代民族绘画虚无思潮盛行时学习传统中国画的,与当时美术院校以写生素描练习作为训练的手段不同,他从临摹前人作品,从摹仿芥子园画谱入手。在掌握了传统国画的基本技巧之后,他开始注重向大自然学习,练习写生,并广泛研习各家各派作品,涉猎画史画理,沿着“师法古人,师法自然”的道路前行,探索与自己个性契合的艺术面貌。他不理会80年代中期画坛刮起的中国画无用论的言论,也对90年代中期黄宾虹笔墨热有所保留,虽然他本人深受新安画派影响,也十分热爱黄宾虹浑厚华滋、深具传统文化精神的笔墨。但他认为,笔墨应为绘画作品的意境创造服务,也应有个性特点,单纯地沿用黄宾虹笔墨符号,而没有承载文化内容和传达个人体验,是袭其表皮,抛弃了它的实质。
童乃寿的启蒙老师是有国画造诣的海派画家孔小瑜和新安画派画家童雪鸿、张君逸先生,他的研习是从1959年开始的。70年代,他有与方济众、应野平先生交往较多,受到他们的教诲与指点。在学习古人和师辈的艺术经验时,他当然注意研究他们的笔墨、布局和构图技巧,但更重要的是领会他们的创造精神和创新勇气。学别人而不似别人,发现和寻找到自己的个性,是他一直孜孜以求的。著名艺术理论家郭因先生曾在他评论童乃寿山水作品的一篇文章中,介绍了这样一个事例,说明这位画家是如何地好学,是如何在心底里燃烧着创新激情的。80年代,童乃寿在听了郭因的一次绘画讲座之后,把对他触动最大的一段文字用宣纸书写并装裱起来,作为他的座右铭。这段话是:“艺术家应有“强烈的气质,带看好奇心,冒着一切风险,去推翻一切陈旧的偏见,运用与众不同的技巧去表现独特的自我艺术感知”。显然,这几十年来,他一直在追求这一艺术理想,在探求创新之路。童乃寿山水画创作的独特之处,在于他坚持传统中国画的写意精神和意象造型的观念,兼重丘壑、笔墨和意境。重丘壑,反映在他注重对客观自然的观察和体验,从自然山水中获得体悟和灵感,写胸中自然。他的足迹遍及祖国名山大川,但他最爱写家乡山水,最爱写黄山景胜。他创作的许多以黄山为题材的大幅山水画,感情真挚,气势雄伟,笔墨浑厚而洗练。其中《黄山烟云揽胜图》尤为引人关注。他以黄山为师,作品既不是实景的描写,也不是前辈画家们作品的翻版。他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写山峰之险,瀑布之奇,云雾缭绕之幻境。他用雄健而细致的笔墨,用点擦皴染写山石、树木、水流与云气,各显其特有的力和美。画面浓淡、虚实、奇正、方圆、黑白相互穿插、转换,富有节奏与韵律。他的许多写生作品,都是写景写情,借景抒情,力求情景交融,根据客观对象运用笔墨,创作路子很宽。他的画很有整体感,注重表现远观的势和近观的质,是耐看的,是经得起品评的。
童乃寿虽年过古稀,但仍勤奋耕耘于艺术园地。他正运用自己积累的丰富生活阅历和艺术经验,酝酿新的构思,创造新的山水天地,为中国山水画的繁荣,做出更大的贡献。
(邵大箴:著名美术评论家,中国美协理论委员会主任,《美术》、《美术研究》、《世界美术》杂志主编,中央美院美术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我第一次见到童乃寿的山水画在十几年前,是一个春天,细雨蒙蒙。合肥三孝口一家画廊里,一幅童乃寿水墨黄山让我屏气凝神,墨色氤氲淋漓,神韵浑然苍茫,似乎空气中都回荡着黄山云烟,从远古而来,一股静谧轻灵的气息沁人心脾。
画家笔下的山水,我习惯第一眼过后用几个词概括其整体风貌,但童乃寿的山水画你无法用几个词语去描述,他笔下的山不但在整体上表现了山体的形色与气势,更重要的是表现出了山脉的肌理与风骨,呈现出一种虚灵、苍润的美感。这一点是许多山水画家难以做到的。
由作品及人,我对童乃寿先生非常钦仰。1941年出生于巢湖的他从小爱绘画,早年师从孔小瑜、童雪鸿和张君逸先生。他悟性好、视野开阔,路子宽广,花鸟、山水、书法、治印、诗词都造诣深厚,后来成为合肥书画院专业画家,并且担任合肥市美协副主席,培养和影响了一批年轻的美术工作者,对合肥乃至安徽的书画艺术发展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当然,他在中国当代画坛上,独树一帜的还是他的黄山画。他与黄山也留下了许多佳话。早在1977年刚刚30出头的他就应邀与应野平等大家去皖南画黄山诸峰。上世纪八十年代,时任安徽省委书记万里出访美国,拿他的10幅作品作为礼物赠送美国友人。1993年,他与黄山做一番心灵对话后创作了《黄山烟云》巨幅作品,参加中国首届山水画展,那丰厚深邃的山之意境、气韵涌动的山之肌理,让画坛为之一震,第二年应中国美协邀请,赴美参展,并被美国收藏。这一年,国务院也收藏了他的《黄山烟云》。此后,童乃寿的名字似乎与黄山连在一起,成了黄山继黄宾虹、刘海粟、赖少其等大家后的又一个象征与符号。
生活中童老的内心世界极其细腻。我曾在他的画室看他作画,秋雨霏霏,气温骤降,他脱去外套,单衫作画,忘怀自我。家人要为他铺纸、端墨,他一一拒绝,内心世界里全是黄山的峥嵘巨石、松涛飞泉。世界里只属于他与黄山,外界切莫打扰。只见他慎重而从容,有时笔走龙蛇,有时细针挑花。他画了一辈子黄山,却没有雷同。千山万壑,经过他心灵的铸造,于是,黄山有了别样的峻峭和蓬勃的生命力,呈现出一种灵动、厚实、大气、辽远的美学风貌。我不敢妄用神品、妙品之说来品评,但可以肯定地说,童老的黄山独开新境。
曾与童老几番促膝相谈,能深深感受到他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热爱,他庆幸自己选择了用水墨形式来传达自己的心灵。在交谈过程中,我惊叹他对黄山的了解,一山一峰、一松一树、一瀑一泉,他都如数家珍。原来他上过20多次黄山,每次一待就是一两个月,写生作画。他的生命与黄山交融在一起。黄山给了画家无限情思,画家用自己独特的艺术语言表现出了黄山的精神与灵魂。是黄山有幸还是画家有幸?
让我感动的还有童乃寿先生的人品,他成长路上的每一个给予过帮助的人他都记着,会向倾听者诉说,满怀感激。这又是一种境界。
2011年是童乃寿先生艺术生涯中值得铭记的一年,八月份人民美术出版社和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先后为其出版发行了《中国当代名家画集――童乃寿卷》和《中国近现代名家画集――童乃寿卷》,由荣宝斋编辑的《荣宝斋童乃寿山水画谱》也出版了。用人民美术出版社总编林阳先生的话来说,这些“既是对童乃寿先生绘画创作的肯定,也是向童乃寿先生的艺术探索表示深深的敬意。” (文/周玉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