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的 书法,水墨画 风格有哪些差别?
南北书风的差异,表现在许多方面。 其一,书家群体的不同。南朝书家多是上层贵族人士,而北朝书家则多为无名人物,这一点,通过唐朝窦臮《述书赋》中所集双方人物数量就可以看出:南朝共82人,北朝则只有1人(刘珉),虽然现在发现的书迹中又出现了一些重要人物如郑道昭等,在数量上还是南朝占优。当然,应当说明,窦氏所依据的主要是墨迹,而北朝书家在这一方面的活动相对不那么突出。 其二,书迹形式的不同。南朝以尺牍为典型,北朝则以石刻为大宗。前者是东晋流风的延续,后者则遥接汉代传统。这两点,共同反映出南北双方对于书法的功能、意义、价值的认识是有区别的:前者重视其对主体精神的展现功能,后者则重视其现实的应用性和美化作用。这种区别,也可以从颜之推《颜氏家训》的有关论述中看出来。 第三,主要应用字体的差别。南朝继承东晋传统,行草是书写时的主要字体,而北朝则主要使用正在不断演变形质的隶楷错变的字体。 这三方面综合起来,形成了南北书风的整体差异:一风流妍妙,一质朴厚重;一温婉妩媚,一豪健雄放;都具有很高的审美价值。当然,我们这样分析,并非将南北截然对峙起来。实际上,在北朝仍然有许多喜爱行草书法的人物,只是书迹至今没有发现罢了;在南朝,民间或边地的石刻的书写风格、与北朝的也存在相当多的相同点。这表明,一定的分野固然存在,但当外部条件类似时,这种分界可能就不那么清晰了。此外,需要指出的是,在南北朝的晚期,南北之间的书风差异随着社会的逐渐融合,也逐渐开始弥合,这一趋势至隋代演为主流,从而使书法艺术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南北水墨画:北宗被称为“宋画第一”的范宽,得山之骨法,其《雪景寒林图》则被称为天上神品,而《溪山行旅图》则被徐悲鸿评为“中国所有之宝者吾最倾倒者。”可见范宽的代表性。其峰峦浑厚、势壮雄强、落笔老硬、与山传神的风范,把北宗的壮美之境推于极致。被一些人称之为“古今第一”的李成,气象萧疏、烟云清旷、毫锋颖脱、墨法精微。其独擅的平远风格,朝野珍视,遗憾的是至今未见真迹,相传的《读碑窠时图》可能为摹本,但这种一变荆、关壮润为清润的文韵风格,对后世的影响极其深远。他的卷云皴和平远烟云不仅陶醉了许道宁、郭熙、王洗,对以枯木竹石为立意的文墨山水亦为法师。总之营丘之文、中正之武、关家之风,构成了北宋时的主体风格。自荆浩提笔立章,三家鼎足以来,中国山水画的勾斫之法可谓由成熟而达一新的高峰,说其百代标程、里程碑式的建树,一点也不为过。 南宗在荆浩开辟北派山水的同时,董源开辟着南派山水。南宗之法也是双眼对自然观看的结果。江南水色清幽淡雅,气象有别于太行或关陕峻岭。其平缓连绵的山峦映带,温润清净的草木泽生,素雅苍茫的水天一色,渔舟唱晚的自娱天趣,均象喻着另有一番天地。在这番天地中,起法于惠能的六祖革命使南禅的美学思想渐成主体。虚空明境的审美意趣,淡若似水的逸品追求,娱情遣性的为已抒发,一时成为士者的观照。王维以明心观性为逻辑起点,引禅入画,率先以水墨之法表现了净心顿明的空浩之境。“逸”第一次与“神”并肩成为最为重要的美学范畴。王维的意义主要有二:一是以诗为画,禅意澄明,给人一种自娱田园的怡静,意象远逸画外,颇耐咀嚼。二是水墨为法,墨的秩序法则第一次提到艺术的高度,用水样情调体诗样禅意,诗情画意可谓由此而生。鉴于摩洁极高的文化修养,因此其所为笔墨一直成为后来文士的崇尚。山水画做为“为己”文章,文人画作为“为己”逸致,可从摩洁始。水墨文章从这一刻起,已标为圣者说,成为人们至今参悟的模板。完成水墨系统化集成的是南唐北苑使董源。董北苑以江南景色为画图,开“平淡天真、融浑静穆”的南派师法。若说影响,可称五代以来皴法体系的始鼻祖(集大成者)。
南派乃江左风流,疏放妍妙,长于启牍,而北派则是中原古法,拘谨拙陋,长于碑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