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画有哪两种表现形式?它们在表现方法上有什么不同?
写意和工笔的区别
写意花鸟画在技法脱去了工笔画那种层层渲染的工序,细腻的要求,发挥,拓展了,笔墨笔触的表现力,强调了笔墨在运转流动中所体现的自然韵致,并吸收了书法的用笔,融会了书法和绘画 在形象刻画上 重提炼
重神韵 重意向 形成了自身的特点.
如,白石老人花中的那些活跃的蝌蚪 争食的小鸡 偷油的老鼠 激发着人们的童心 另人激动不已 意境是写意画的灵魂一张意境浅薄的画 就像 一张苍白无神的脸一样 无法感人
常有朋友问我,当代大写意花鸟画家画得好的有哪几个?我说,依我的个人管见,画得好的太少了,而能成为大家的就更不多了。朋友又问我,那么,依你之见,可能成为大家的有哪几个?我说,济南的郭志光先生,北京的郭石夫先生。对于二郭,我心仪已久,可谓“高山仰止”。
大写意花鸟画自白阳、青藤发端以来,经苦瓜、八大、扬州八家直到赵之谦、蒲作英、吴昌硕、齐白石、潘天寿,可以说,大写意花鸟画一路光芒万丈!后来者除非另起炉灶,若要延续大写意衣钵,那是无法绕过他们的。另起炉灶,精神可嘉,但是,笔墨格调、艺术境界很难上乘,徐悲鸿、林风眠以及岭南几家的花鸟画即是如此。但创新的思潮依然引领艺术界,所谓的多元化、多样性正是这个思潮的产物,然而,在这个局面下的艺术家大多染上了创新焦虑症,沉重的创新包袱、急于出人头地使得当下的画家们为创新而创新、为形式而形式,最终导致作品品格低劣,一派浮躁之气,令人不忍卒读。毕加索说,艺术不是发展,只是演变。所谓演变,就是在前人的基础上有所推进、有所拓展,这个基础就是艺术文脉,贴近这个文脉,才能延续下去,否则,如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延续大写意花鸟画的艺术文脉,其重心关捩就是以书为骨、以写为魂,强化笔墨美韵,张扬写意精神。齐鲁大家郭志光先生正是以笔墨文脉筑基,他的艺术底蕴,使他的艺术境界因此而卓然独标,蜚声画坛。
写意画是“写”出来的,自诞生起,就与书法联在一起。不论是青藤、白阳,抑或是吴昌硕、齐白石、潘天寿,他们首先是大书法家。要讲写意花鸟画的正脉,书法的参与是其内核,这也是张扬写意精神的根本所在。抽去书法,也就是断送了写意的文脉,换句话说,只有书法才能拯救当下大写意花鸟画。写意之“写”,“书写”之谓也,所谓骨法用笔,只有通过书法以强其骨,这是写意法则;书法修为往往最能体现画家的个性和精神,所谓“书如其人”,从而在“以书为骨”的法度之中纵情释放画家的情绪旨趣,由此进入到“游于艺”的自由王国,这就是“从心所欲而不逾矩”的超拔境界。从这个意义上讲,写意之“写”,又是“泻”的意思,即画家的心性情趣凭藉物象通过“书写”的表述形式自然地流泻、迹化出来,从而达到“缘物寄情”的目的,所谓“由技进乎道”就是“写意精神”的中心旨趣。说到底,笔墨的人格化、个性化全由笔性、笔机、笔气中彰显出来。郭志光先生的画每一笔都是写出来的,这一点绝不含糊。赵之谦、吴昌硕、齐白石、潘天寿多以金石篆籀之法揉入画法之中,使花鸟画冲融着古典式的金石气派。而郭志光先生直以行草法演画法,他的画既充满了书卷气又不无纵横气,同时由于行草法的渗透,又使得画面富有动感,从而平添了视觉张力,不乏强烈的时代感。
我们常常讲“格调”,崇尚“格调”,写意画的格调首先是体现在笔墨境界上的。黄宾虹讲“国画民族性,非笔墨无以见”,而笔墨的关键和基点就在于用笔,即笔法。黄宾虹讲:“论用笔法,必兼墨法,墨法之妙,全从笔出”,所以说,笔法是笔墨抉微的重心。笔法的美性体现在线的质量上,线是中国画表现语言的魂,是国画“国”画的根本所在。所以,强化“书写性”,凸现提、按、顿、挫、转、折的行笔过程,是提升线的质量和美感度的唯一途径,也是提高笔墨境界的不二法门。这在郭志光先生的作品里非常鲜明,观先生用笔沉着而不失奔放、凝炼而又不无泼辣,情之所至,笔性活泼,张弛有度;性之所纵,又富有节律、气势、气机,这正是郭志光先生的花鸟画之所以格调高尚、境界动容的原因所在。
石涛讲,笔与墨会,是谓氤氲。所谓氤氲,乃阴阳交辉之境象,反映在画上就是笔精墨妙。唐岱说:“以笔之动而为阳,以墨之静而为阴,以笔取气为阳,以墨生彩为阴,体阴阳以生笔墨”,可见,笔墨之事,乃体阴阳之道。而墨法之妙,筑基于用笔,更建勋于用墨,用墨之妙又全赖用水。在郭志光先生的画里,何以氤氲之气粲然鲜目重要的在于他非常善于用水,事实上,写意之道,笔法、墨法之外,水法亦是关捩,清人张式《画谭》中云:“墨法在于用水,以墨为形,以水为气,气行,形乃活矣。”郭志光先生深谙此道,往往使墨、色、水相互交融,更以破、泼、积、点、化等手法幻化出墨色涵咏、浑然天成的境象,使画面呈现出一片淋漓而又空明、清新而又隽永之气,花鸟世界一派生机活泼、亲切可人,令观者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