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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曾说黄永玉的国画尚未入门,这是文人相轻还是肺腑之言?

谁都可以评价别人。但就这个案例而言,有两个问题需要先谈一下。

第一是国画的入门问题。究竟怎样才算入门?尽管没有标准答案,但搞专业的人总有一些基本共识。具备一定笔墨、造型、构图能力,具备一定的传统文化底蕴,能够对传统绘画精神有基本的掌握和领悟,并在创作中有所贯彻体现,应该就算是入门了。从这个角度看,黄永玉先生显然不是没入门。

第二是谁评价谁的问题。如果是一个不相干的外行作此评价,完全可以不屑一顾。但一个老学生如此跳脚骂街般地评价老师,是不是文人作派,有没有客观公允,显然是不言自明的,我们就不去赘述这些与艺术无关的事情了。

还是谈谈黄永玉先生的艺术。在我看来,黄永玉先生是对中国画有传承、有发展的艺术大家。对于中国画现代性转型问题,多数画人还处于无感的状态,他们以为有些笔墨能力,牵强附会地用传统文化装装门面,在前辈大师的作品上动点脑子、变变样子,就是名家大师了。这种浅层思维很可悲,在几十年浮躁的社会中造就了许许多多浅薄的笑话。黄永玉不然,他走出了传统文人画的条条框框,创造了多样的艺术面貌。他的重彩荷花、山水,无论是在色彩、笔墨、造型、图式等方面的提炼与再造,还是在审美境界的拓展,文化情怀的呈现等诸多方面都是卓有建树的,在中国画现代转型中具备了承前启后的意义。

黄永玉先生的水墨画,不拘泥于刻板的旧程式和晦涩的文化趣味,而是用轻松自由的笔调,幽默诙谐的情趣,现代文人的机敏与旷达,呈现给人们一种别样的艺术趣味,这是对那种古典的、晦涩的、为少数阶层所把玩的“文人画”的挑战与颠覆。既有中国画的笔墨情趣,又有现代社会喜闻乐见的大众情感,可以说是现代“新文人画”。

那种把国画狭隘地理解为古典文人画,看到别人的作品稍有不同便大加伐挞的人,应该想想,自己是否可以拒绝现代文明的一切成果,搬到博物馆里与他们崇尚的千年不变的文人画厮守一生。

肺腑之言,相较范曾,黄永玉明显弱了。弱在中国画技法和情感上,虽然,范也不是绝世高手。

黄的特色在漫画或版画,他的画脱不了此两类风格

但在人格上,范输了。

一,范和沈从文的关系:

1.文革中写大字报揭发沈从文最多的居然

是他曾经帮助的范曾,范曾说沈从文“头上长脓包,烂透了。写,开黄色舞会。”于是沈从文在一张大字报中用了八个字表达观感:“十分痛苦、巨大震动。”

2.一九六二年范曾调动工作,沈从文尽力最多。据知情者介绍,当时范曾天天给沈从文写信,有一次天刚亮就敲沈从文家门:“昨晚梦见先生生病,我不放心,连夜从天津赶来。”

3.文革期间与沈从文过从甚密的黄能馥、陈娟娟夫妇说:“范曾画了一幅屈原像,沈先生看后,善意地指出了一些服饰上的错误,范曾指着沈先生说:“你那套过时了,收起你那套,我是党中央批准的,你靠边站吧。”于是沈从文“气得眼睛红红的”,“后来不再提范的名字。”

4.沈对范有师生之谊。

二、范曾的去国

对一个在特定时间内,严重伤害过国家的叛国者来说,这个坎是无法绕的。

三、范的不认女儿,在社区上反响极坏。

而黄不同,一和范交手,就打着为表叔沈从文申张正气的旗号,其实,在人心中,范已经败给黄了。在中国,重人格甚于艺格,所以,大众置疑范就不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