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对传卮,泼墨,传卮都什么意思?
1.泼墨中国画技法名。相传唐代王洽,以墨泼纸素,脚蹴手抹,随其形状为石、为云、为水,应手随意,图出云霞,染成风雨,宛若神巧,俯视不见其墨污之迹(见《唐朝名画录》)。明代李日华《竹�龌�媵》:“泼墨者用墨微妙,不见笔迹,如泼出耳。”清代沈宗骞《芥舟学画编》:“墨曰泼墨,山色曰泼翠,草色曰泼绿,泼之为用,最足发画中气韵。”后世指笔酣墨饱,或点或刷,水墨淋漓,气势磅礴,皆谓之“泼墨”。现代亦有以彩色为主的纵笔豪放的画法称为“泼彩”。2.泼墨法泼墨法创始于唐代王洽(又名王墨、王默),《唐代名画录》、《历代名画记》都有记载。王洽喜豪饮,醉后解衣磅礴,激清迸发,用墨泼在绢上,然后根据墨迹的形态,画成山石林泉,云雨迷茫,浑然一体,时人称他为“王泼墨”。后世所谓泼墨法,是指落笔大胆、点画淋漓、水墨浑融、气势磅礴的写意画法。行此法,毛笔要大一些。用饱含水的笔头,蘸上浓淡得宜的墨汁,大胆落笔,点拓出山石的形体。运笔要胸有成竹,轻重得宜,可以重笔,也可有飞白,随物形而变化,自然可获得墨色丰富、滋润生动的效果。3.泼墨山水所谓山水,就是西画及摄影的风景。国画中山水的境界最为重要,然而也要笔墨来辅助。有了境界,但是没有笔墨,或者有了笔墨,但是没有境界,也就不成为。它那结构和位置,必须特别加意,如画寺观,这些地方就不宜像人家的庐舍,好像和讲风水一样。这个说法,要多看古人名迹,以及名山大川,名胜古迹,自然会了解的。假如画了一张画,其中主要安置人家,却恰恰似一块坟地。这样的画,挂在中堂上面,试问别人看了,舒服不舒服呢?还能引人入胜吗?郭河阳论画,要可以观,可以游,可以居。他所谓可以观的,是令人一看这张画,就发生兴趣,要一看再看,流连不舍。第二步就想去游玩游玩,第三步就联想到,这样的好地方,怎样能够搬家去住才好呢!这样的山水才算够条件了。 有些人说中国山水画,是平面的,画树都好像是从中间锯开来的,这话绝不正确。中国画自唐宋而后,有文人画一派,不免偏重在笔墨方面,在画理方面,比较失于疏忽。如果把唐宋大家名迹来细细的观察,那画理的严明,春夏秋冬,阴晴雨雪,简直是体会无遗。董源画树,八面出枝,山石简直有夕阳照著的样子。关同甘共苦同画丛树,有枝无干,岂是平面的吗?画山水一定要实际,多看名山大川,奇峰峭壁,危峦平坡,烟岚云霭,飞瀑奔流,宇宙大观,千变万化,不是亲眼看过,凭看意想,是上不了笔尖的。眼中看过,胸中自然会有,一摇笔间,自然会一齐跑在你手腕下。 画山最重皴法,古人有种种名称,只不过是就其所见的山水而体会出来的。应该用那一种皴法传出,那所见的形状如何,遂名叫作某某皴,并非勉强,非用此皴法不可。如北苑用披麻皴,因为江南的山,土多过石,又因为论画的林木蓊郁,自宜于用这皴法。若范华原画北方的山川,太行王屋,石多过土,地也高亢,草苔也稀少,自然宜於用泥里拔钉、雨打墙头、鬼面这这些皴法。设使二公的皴法,互相变换,又成何面目?所以我的意思山水皴法不必拘泥,只要看适于某一种,就用某一种皴法。古人皴法,累举数种,荷叶皴、大小斧劈皴、披麻皴、雨打墙头皴、泥里拔钉皴、云头皴、折带皴、鬼面皴、牛毛皴、马牙皴、卷去皴、矾块皴,此皆常用者。4.泼墨山水画的代表人物王维的水墨山水,王洽的泼墨山水等;五代、北宋山水画大兴,作者纷起,如荆浩、关仝、李成、董源、巨然、范宽、许道宁、燕文贵、宋迪、王诜、米芾、米友仁的水墨山水,王希孟、赵伯驹、赵伯�X的青绿山水,南北竞辉,达到高峰。从此成为中国画中的一大画科;元代山水画趋向写意,以虚带实,侧重笔墨神韵,开创新风;明清及近代,续有发展,亦出新貌。5.泼墨仙人《泼墨仙人图》是现存最早的一幅泼墨写意人物画。可以说是梁楷与画院画风决绝后,自辟蹊径,独树一帜,在绘画创作中所创“减笔”画之杰作。画面上的仙人除面目、胸部用细笔勾出神态外,其他部位皆用阔笔横涂竖扫,笔笔酣畅,墨色淋漓,豪放不羁,如入无人之境。作者在构造人物形象时,有意夸张其头额部分,几乎占去面部的多半,而把五官挤在下部很小的面积上,垂眉细眼,扁鼻撇嘴,既显得醉态可掬,却又诙谐滑稽,令人发笑,以生动的形象表现了作者的思想境界和生命态度,极尽嬉笑怒骂之态。据画史记载:梁楷为人不拘小节,好酒,自得其乐,狂放不羁,且任性高傲,在艺术上有自己的创见,不肯随波逐流,因而有“梁疯子”之称。应该说梁楷所画的不是“仙人”,而是他自己的写照。梁楷在他艺术生涯的前期,曾受画院“格律”的严格训练,人物画继承李公麟之画风,后因作者本人的素质和历史因素,梁楷凭着这股“疯”劲,反对因循守旧,敢于标新立异,敢于创造发展,因而他在中国画史上占有一席之地。 《泼墨仙人图》的产生,与南宋佛教禅宗思想的盛行是分不开的。此图标题为后人所加,从其大头鼓腹的形象来看,倒有点像当时民间信奉的布袋和尚;其精神体态的描写又有点像与梁楷同时的济颠和尚。此图不但体现了禅宗思想,也是梁楷所生活的南宋时代的必然产物。从另一个角度讲,也充分体现了梁楷对人物画体系“离经叛道”的大胆革新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