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画中的闲章一般用什么词语呢?
国画中的闲章一般用什么词语呢?
款,又称落款,就是在书写本文外所写作者姓名、年月、轩号等。唐以前作家多不题款,所以古代作品考究起来非常麻烦,也成了许多假作品,就以书圣王右军之许多作品都使人怀疑。 款,除了字体、字形之变化外,可分〔单款〕与〔双款〕两类,兹分述如下: 落款的分类 亦称〔下款〕,是作者自题款。
一幅作品完成之后必须题款,一示礼貌,一示对作品负责。 短 款 即简单签上姓名或年月,最多不过十字。 一字款 书法落款中有用一个字者称一字款。
二字款 只签作者名字,若一字名则书姓名。 ( 叁字款 大多书己之姓名,若一字名者多加一〔书〕字。 四字款 多为姓名叁字再加〔书〕字或用二字姓名上加年,年则多用干支 五字款 五字多叁字姓名上加年或二字姓名上加年,下加〔书〕。 六字款 六字中多以叁字姓名上加某年或两字姓名上加某年某月;月之用法甚多。 七字款 七字中以年月四字加上姓名叁字,或姓名二字下加一〔书〕字。 长 款 即在落款中除年月姓名外另加入许多文字,一求变化,二求作 品均衡,叁可补空位,四可写出作者感情。 加作者斋轩号者 加作者地名者 地名有用今名,如清,吴昌硕,浙江安吉人氏,落款中常用〔安吉吴仓石〕。 加作者字或别号者 加字者如:清,吴昌硕,原名俊卿,原字仓石,常用〔仓石吴俊卿〕。别号众多。 加作者官名者 古人在题款时亦会加上官衔,以唐人写碑最为常见,如:欧阳询书九成宫醴泉铭之署名〔兼太子率更令勃海男臣欧阳询奉敕书〕。 二、双 款 亦就是单款之外再加上这幅作品之受者名号称谓,官衔,敬词等文字。 受者名号 对别人以称字,号较为尊敬,如无字号者可称名,但最好不要连名带姓受者官衔 古人常用〔大人〕,如〔观察大人〕、〔阁老〕等,今人对教师称〔老师〕、〔校长〕、〔教授〕等。 受者称谓 如受者与书者有亲戚关系;长辈多用〔姻伯〕、〔姻丈〕。 敬词 如雅属、雅赏、雅正、雅评、雅鉴、雅教等。 中国画是融诗文、书法、篆刻、绘画与一体的综合艺术,这是中国画的独特的艺术传统。中国画上题写的诗文与书法,不仅有助于补充和深化绘画的意境,同时也丰富了画面的艺术表现形式,是画家借以表达感情、抒发个性、増强绘画艺术感染力的重要手段之一。 诗文、书法和绘画的结合,历来有“三美”和“三绝”之称,“三美”、“三绝”是对诗文、书法、绘画艺术结合的赞誉,也中国画普遍追求的艺术境界。题款,就是实现诗文、书法、篆刻与绘画相结合的艺术形式。 题款,又称落款、款题、题画、题字。形或称为款识。 中国画题款,包含“题”与“款”两方面内容:在画面上题写诗文,叫做“题”。题画文字,从体裁上分有题画赞、题画诗(词)、题画记、题画跋、画题等。在画上记写年月、签署姓名别号和钤盖印章等,称为“款”。有的款文还记写籍贯、年龄以及作画所等等,如系赠人之作,又须写上受赠者的姓名字号、称谓以及应酬语和谦词等等,内容与格式变化纷繁。 题款不仅要求诗文精美,同时也要求书法精妙,因此,题款必须在文学和书法上同时具备较高的修养。 中国画的题款除讲究诗情画意外,一般书年号一般用中国历干支(岁阳、岁阴) 题款,至于季令,月令,时令、节令,异名甚夥,代相沿用,遂成风尚。特别是古书画多采用岁阳、岁阴(即所谓大干支),故列表附于卷末,以备检索
吴昌硕画友杉溪六桥《山水高士图》
杉溪六桥《山水秋韵高士图》
吴昌硕画友【杉溪六桥】纸本《山水秋韵高士图》立轴,纸本绫裱,画芯尺寸34cmx130cm,有自然黄斑。
隋唐以降,日本人对中国文化的仰慕和学习堪称不遗余力。尤其令人惊讶的是,他们的学习并不局限在中国强于日本之时,而是一以贯之的,即使在晚清政府中国积贫积弱的时候,他们仍然对中国书画方面的创新如吴昌硕的以金石入书画、齐白石继承青藤白阳等人的大写意画风等孜孜以求,不仅刻苦钻研学习他们的技法,更成批进入中国,与这些人交好,甚至拜其为师,如河井荃庐、中村不折、前田默风等人均是;而此前国内少为人知的杉溪六桥其实也是此中代表人物。
又名杉谷六桥的杉溪六桥是日本京都山科言绳之子,四岁时过继到杉溪家,名言长,字信卿,号六桥、子久、深柳堂。早年毕业于早稻田大学,后师从日本著名的南宗画家重春塘学画,后成为日本美协会员。因其对于中国文化的大力推崇,1884年被天皇授为男爵,并于1890年任贵族院议员、正四位、勋四等。
六桥工山水花鸟,亦工书法,与擅长六朝书体的书法家前田默风齐名,1908年与前田默风、中村不折、野村素轩、土方秦山等人发起成立“健笔会”,专门研究六朝书法、举办相关展览。出于对中国书法的浓厚兴趣,六桥曾短期内多次访问过中国,并与精通篆刻、石鼓文及创造性地以金石入书画的吴昌硕等多所过从、多有切磋;吴昌硕此期间多有所作相赠,如此幅《梅石图》。
或许是因为对方是精研六朝书法的,吴昌硕此幅竟出以一种极不寻常的风格:不仅构图疏朗淡宕之至,仅以老梅两枝搭配奇石一方,而浓墨淡墨的对比、勾染也十分鲜明,上部款书以浓墨、中部老梅浓墨淡墨兼取、下部奇石则完全出乎淡墨,尤其两枝老梅,竟全成俯仰之势,与其所精擅的石鼓文笔画间的呼应和掩映正同一趣味,令人过目难忘。这种几乎完全以书风成画的处理使得整卷洋溢着浓厚的金石书味,而此种风格在缶老平常作品中似乎百难一见。在两枝老梅形成其独特的“女”形构图之外,吴昌硕又再作一长题,将之与梅花、奇石两种意象有机组合,再次叠加构成一个大的“女”字构图。这种种处理之法,堪称妙极毫巅,但却丝毫不见斧斤之痕,缶老腕底功夫由此可窥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