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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代书画十大名家

一、中国现代书画十大名家

中国现代书画十大名家:齐白石、黄宾虹、徐悲鸿、刘海粟、潘天寿、李苦禅、张大千、林风眠、傅抱石、李可染。

书画是绘画和书法的统称。

画,是人们生活中创造的结晶衡好,画的起源久远,有着丰富的意思。“画中有诗,诗中有画”,中国古代,诗与画分不开。画的作品也体现了作者的情感和思想,画中常常包含着艺术家强烈的思想感情,因此艺术也深深地孕育在画中。 

书,一说是书法,也就是俗话说的所谓的字,另一种观点则认为书是指文化内涵。由此可知,书画是指绘画和书法,也可以理解为具有文化内涵的绘画。

齐白石简介:

齐白石(1864年1月1日—1957年9月16日),原名纯芝,字渭青,号兰亭,后改名璜,字濒生,号白石、白石山迅模翁、老萍、饿叟、借山吟馆主者、寄萍堂上老人、三百石印富翁,祖籍安徽宿州砀山,生于湖南长沙府湘潭(今湖南湘潭),近现代中国绘画大师。

齐白石擅画花鸟、虫鱼、山水、人物,笔墨雄浑滋润,色彩浓艳明快,造型简练生动,意境淳厚朴实。所作鱼虾虫蟹,天趣横生。其书工篆隶,取法于秦汉碑版,行书饶古拙之趣。

篆刻自成一家,善写诗文。代表作有《蛙亩拦缓声十里出山泉》《墨虾》等。著有《白石诗草》《白石老人自述》等。

二、清代和汉代隶书的不同

清代隶书直追汉代,但在创新在审美观上有很大的变化,个性方面更加突出,可称为在继承汉代隶书又赋予新的时代气息的新的隶书。卓有成就擅长隶书的名家的人数也是汉以后历代所不可比拟的。如郑簠、金农、邓石如、伊秉綅、陈鸿寿、何绍基等都以专长隶书而著名。而且各有自己的个性和面貌。其他如郭宗昌、傅山、王时敏、万经、巴祖慰、姚元之、陈豫钟、张廷济、俞樾、翁同和、杨岘等,其隶书也很可观。王时敏书《五言对联》,取势纵长,结体紧密,笔法劲健,风格浑雄古趣(见图 206)。王时敏(公元1592—1680年),字逊之,号烟客,又号西庐老人。江苏太仓人,以荫官至太常寺少卿。早年有文采,画得董其昌传授,又广收名迹,对黄公望更有研究。晚年爱才若渴,四方工书画者均求其门,得其亲授,名扬于时。清秦祖永《桐阴论画》说时敏“隶书追秦汉,榜书、八分为近代第一,名山梵刹,非先生书不足为重也。”郑簠书《浣溪纱词轴》,后款“戊辰八月望后漫书”,戊辰应是公元1688年(康熙二十七年),是年四十六岁。郑簠(公元1622-1693年)字汝器,号谷口,江苏上元人。

三、米芾的资料

米芾(1051——1107),字元章,号襄阳漫士、鹿门居士、海岳外史等。祖籍山西,迁居襄阳,有“米襄阳”之称。史传说他个性怪异,喜穿唐服,嗜洁成癖,遇石称“兄”,膜拜不已,因而人称”米颠”。他六岁熟读诗百首,七岁学书,十岁写碑,二十一岁步入官场,确实是个早熟的怪才。据《宋史》及有关记载,米芾“召为书画学博士,赐对便殿……擢礼部员外郎”。但因其“不能与世俯仰,故从仕数困”。由此可见,米芾在官场上并不得意。 米芾在书画方面,有着殊人的才华,与苏轼、黄庭坚、蔡蘘,书法史称“宋四大家”。其书“沉着飞翥,得王献之笔意”; 其书体潇散奔放,又严于法度,苏东坡盛赞其“真、草、隶、篆,如风樯阵马,沉着痛快当与钟、王并行”;黄庭坚赞曰“如快剑斫阵,强弩射潜力……书家笔势,亦穷于此”。 米芾爱石,曾对一块奇形巨石“具衣冠下拜”、“呼之为兄”。据说鉴赏奇石以“瘦、透、漏、皱”为标准,是他首倡。 米芾“精于鉴裁”、“工临移,至乱真不可辨”。他既是一位文物鉴赏专家和收藏家,又是一位赝品制作专家。 米芾平生于书法用功最深,成就以行书为最大。虽然画迹不传于世,但书法作品却有较多留存。南宋以来的著名汇帖中,多数刻其法书,流播之广泛,影响之深远,在“北宋四大书家”中,实可首屈一指。康有为曾说:“唐言结构,宋尚意趣。”意为宋代书法家讲求意趣和个性,而米芾在这方面尤其突出,是北宋四大家的杰出代表。 米芾习书,自称“集古字”,虽有人以为笑柄,也有赞美说“天姿辕轹未须夸,集古终能自立家”(王文治)。这从一定程度上说明了米氏书法成功的来由。根据米芾自述,在听从苏东坡学习晋书以前,大致可以看出他受五位唐人的影响最深:颜真卿、欧阳询、褚遂良、沈传师、段季展。 米芾有很多特殊的笔法,如“门”字右角的圆转、竖钩的陡起以及蟹爪钩等,都集自颜之行书;外形竦削的体势,当来自欧字的模仿,并保持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沈传师的行书面目或与褚遂良相似;米芾大字学段季展,“独有四面”、“刷字”也许来源于此;褚遂良的用笔最富变化,结体也最为生动,合米芾的脾胃,曾赞其字,“如熟驭阵马,举动随人,而别有一种骄色”。 元丰五年(1082)以后,他开始寻访晋人法帖,只一年就得到了王献之的《中秋帖》。这先入为主的大令帖,对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他总觉得右军不如其子。但生性不羁的米芾并不满足于小王,早在绍圣年间就喊出了“老厌奴书不换鹅”,“一洗二王恶札”。 尽管如此,米书并没有定型,近在元佑三年书写的《苕溪帖》、《殷令名头陀寺碑跋》、《蜀素帖》写于一个半月之内,风格却有较大的差异,还没有完全走出集古字的门槛。直到“既老始自成家,人见之,不知何以为主”时才最后完成了自己风格的确立,大概在五十岁以后。 这定型的书法面目,由于米芾过于不羁,一味好“势”,即使小楷如《向太后挽词》也跃跃欲试。这“势”固是优点,但同时又成了他的缺陷。“终随一偏之失”,褒贬分明如黄庭坚者应该是比较客观的、公道的。黄长睿评其书法,“但能行书,正草殊不工”,当时所谓“正”,并无确指,不一定是现在的“正楷”,倘指篆隶,倒也恰当。现存的米芾篆隶,的确不甚工,草书也写得平平。他后来对唐人的草书持否定态度,又囿于对晋草的见识,成绩平平自然在所难免。 米芾作书十分认真,不像世人想象的那样,不假思索一挥而就。米芾自己说:“余写《海岱诗》,三四次写,间有一两字好,信书亦一难事”(明范明泰《米襄阳外记》)。一首诗,写了三四次,还只有一两字自己满意,其中的甘苦非个中行家里手不能道,也可见他创作态度的严谨。 米芾对书法的分布、结构、用笔,有着他独到的体会。要求“稳不俗、险不怪、老不枯、润不肥”,大概姜夔所记的“无垂不缩,无往不收”也是此意。即要求在变化中达到统一,把裹与藏、肥与瘦、疏与密、简与繁等对立因素融合起来,也就是“骨筋、皮肉、脂泽、风神俱全,犹如一佳士也”。章法上,重视整体气韵,兼顾细节的完美,成竹在胸,书写过程中随遇而变,独出机巧。 米芾的用笔特点,主要是善于在正侧、偃仰、向背、转折、顿挫中形成飘逸超迈的气势、沉着痛快的风格。字的起笔往往颇重,到中间稍轻,遇到转折时提笔侧锋直转而下。捺笔的变化也很多,下笔的着重点有时在起笔,有时在落笔,有时却在一笔的中间,对于较长的横画还有一波三折。勾也富有特色。 米芾的书法中常有侧倾的体势,欲左先右,欲扬先抑,都是为了增加跌宕跳跃的风姿、骏快飞扬的神气,以几十年集古字的浑厚功底作前提,故而出于天真自然,绝不矫揉造作。学米芾者,即使近水楼台如者也不免有失“艰狂”。宋、元以来,论米芾书法,大概可区分为两种态度:一种是褒而不贬,推崇甚高,可以苏轼为代表;一种是有褒有贬,而褒的成分居多。 其子米友仁书法继承家风,亦为一代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