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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太史公序? 太史公深度解读?

一、史记太史公序?

《太史公自序》是汉代史学家、文学家司马迁创作的一篇文章,编为《史记》末卷。文章概述了作者的家族世系、家学渊源、著书经过及旨趣等,融作者的遭遇和志向于一炉,不仅一部《史记》总括于此,而且司马迁一生本末也备见于此。

全文可分两大部分:第一部分叙述了作者的生平家世和写作《史记》的时代条件、个人动机,以及受刑后忍辱著书的经历;第二部分是《史记》一百三十篇的各篇小序。文章规模宏大,气势浩瀚,是研究司马迁及其创作的重要资料。

二、太史公深度解读?

司马迁立志修史与他跌宕的人生有着莫大的关系,然而修史并不是一个小工程,能完成这部巨著,必然倾尽了心血。司马迁修史极重视道德,在与朋友的书信《报任安书》中他就讲到,自己之所以为李陵做辩护,完全是因为看重李陵是一个有道德的人——“事亲孝,与士信,临财廉,取予义,分别有让,恭俭下人”。虽然自己与李陵并不算是私交深厚的朋友,也没有一起喝过酒,但是仅凭他对李陵的观察,就认定这是一个有操守之人。正因为如此,司马迁才会不顾自己背污名,也要为李陵争辩,可见司马迁对道德操守的重视大过自己的仕途与身家。

史书和道德的关系在《太史公自序》中也有提到,他认为孔子作《春秋》就是为了推行德行,使其教化百姓,约束君主,用礼仪道德规范社会,修史与道德有着密切联系。对于一个史学家来说,能够公正客观地评判历史,也必须要有一颗仁善之心。对历史的修著难免会将作者自身情绪和价值观念掺杂进去,修著出来的史书如果充斥着错误的价值观念,必然会对读者产生影响。司马迁以正直的品格对待史实,讲究客观公正,最大程度还原史实,就避免了这种情况的产生。

司马迁也重视节气,他将自己与孔子、文王、屈原、左丘明做比较,认为在困难处境中也能诞生伟大的名作,他以此勉励自己。从古以来士大夫就重视名节,宁愿赴死也不愿受到折辱,司马迁却遭受了最能够侮辱人的一项酷刑。他在《报任安书》中提到,自己遭受这样的折磨,心中的悲痛也是无法言说的,甚至没有脸面谈及气节,还不如自杀。可是,他抛却了轻生的念头,克服了世人非议和心理障碍,认为“勇者不必死节”,这样才有了他忍辱负重修《史记》的伟大壮举。正是因为有着强大的心理素质,对气节领悟得更高,司马迁才能将满腔热血倾注到修史之中,用文章证明自己的才干,完成先父遗志。重重压力之下写就《史记》,没有坚忍的品格根本无法做到。

对政治的关心在《报任安书》中也有明显的体现,他立志为皇帝尽忠,然而却因为自己残缺的身体不能得志。他列举了自己在政事上的四大遗憾,即不能纳忠效信、不能招贤进能、不能斩将搴旗、不能尊官厚禄,为此司马迁沉痛郁积。在太史令这个职位上,他时刻践行着自己为官的理念,不与他人结党,日以继夜地奉献自己的才干,他对国家和君主的忠诚也由此可见。同时,司马迁也感叹于史官地位卑贱,朝廷酷政残暴,这种无奈的感慨让人读后心中多有不忍。政治抱负得不到实现,满腔郁结得不到纾解,这让那个藏在《史记》背后的太史公,更加具有血肉,了解了他的遭遇和处境后再来看《史记》,就是另一种角度的故事了。

三、小议传奇3的衰落?

传奇没落的原因,我认为有以下几点:

1、耗时。

现在的任务太多,除了那些富二代,有钱人,要上班才有饭吃的人那有那么多的时间支做五花八门的任务,而没有做任务,要想升级,学好各项技能,就只能烧钱。

上班族时间不够,玩的人越来越少。

2、耗钱。

现在的热血传奇,只有不断的烧钱,装备,技能好,才在这个游戏中有立足之地,否则就是出门挨打,打的很郁闷,花了钱还找气来受,不如不玩。

工菥阶层也在逐步的退出。

3、贬值快。

装备出的快,技能更新的快,花样太多。

以前1000多的传奇神剑,一段时间就只有一百多了,对于有钱人来说,可能没有什么,对于工薪阶层的玩家来说,是一种打击。

各种各样的技能层出不穷,让你应接不暇,而且贬值非常快。

4、寂寞无聊。

那些人民币玩家花了几十万甚至上百万,把所有的技能学满,穿上最好的装备,只要不打架,他们做什么?任务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而现在的传奇,是群殴,即使你是最牛的,你也经不起几十人的前前仆后继的围攻。1000级的玩家也有不玩的了。所以,综上所述,传奇开始走向了没落。

四、太史公如何看待屈原?

太史公司马迁在《屈原列传》中的最后对屈原的评价:太史公曰:“余读《离骚》、《天问》、《招魂》、《哀郢》,悲其志。适长沙,过屈原所自沉渊,未尝不垂涕,想见其为人。及见贾生吊之,又怪屈原以彼其材游诸侯,何国不容,而自令若是!读《鵩鸟赋》,同死生,轻去就,又爽然自失矣。”

五、太史公曰其身正全文?

太史公曰:“《传》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其李将军之谓也?余睹李将军悛悛如鄙人,口不能道辞。及死之日,天下知与不知,皆为尽哀。彼其忠实心诚信于士大夫也!谚曰:‘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此言虽小,可以喻大也。”

——《史记·李将军列传》(节选)

太史公说:《论语》说,“在上位的人本身行为端正,即使不下命令,人们也会遵守奉行;自身行为不正,即便下了命令,人们也不会遵守奉行。”大概说的是李将军吧,我看到李将军诚恳朴实像个乡下人,开口不善于言谈。到他死的那天,天下认识和不认识他的,都为他尽情哀痛。他那忠实的品格的确得到士大夫们的信赖么?谚语说:“桃树李树不会说话,可是树下自然会被人踩成一条小路。”这话虽然说的是小事,却可以用来说明大道理呀。

六、什么是太史公书?

我少时读汉执金吾丞武荣碑有云:“传讲《孝经》、《论语》、《汉书》、《史记》”,知西汉的《太史公书》,在东汉末已改称《史记》,与今名符合,及读王静安先生《太史公行年考》,根据《三国·魏志·王肃传》,谓《史记》名称,始于王肃,心窃以为不然,忆余一九四一年春间,旅客昆明,候车赴渝,日多闲暇,辄至翠湖公园温理旧书,偶读杨守敬《望堂金石记》,见摹刻东海庙残碑碑阴,有秦东门阙事在《史记》一语,知《史记》名称,在东汉桓帝永寿元年已经开始。年来阅杨明照先生《太史公书称史记考》(见《燕京学报》第二十六卷),指出《史记》名称,开始于东汉灵献之世,列举五证,确有独到之见解,但杨氏所考,尚未具体,因搜罗材料共列九证,兼采杨氏之说,俾成定讞,其武荣碑一证,为余与杨氏及其师陈李皋先生所共知,其东海庙碑碑阴,延笃《史记音义》、《风俗通义》、高诱《战国策注》四种,则余所发现,他如蔡邕《独断》、荀悦《汉纪》、颖容《春秋例序》、高诱《吕氏春秋训解》等四证,则节采杨氏之原说;至于《太史公书》以前古史中早已有史记的名称,与本篇无涉,不再商讨。兹先论由《太史公书》转变为《史记》名称的过程。

七、太史公自序的赏析?

《太史公自序》历述了太史公世谱家学之本末。从重黎氏到司马氏的千余年家世,其父司马谈重老庄之学术思想,司马迁本人成长经历,继父志为太史公,及其著述《史记》之始末,无不具备于篇中。但作者娓娓道来,错落有致,累如贯珠。

叙写司马迁千余年家世,不过数百字,而系次井然。耕牧壮游,磊落奇迈的倜傥少年形象跃然纸上。

父子执手流涕,以史相托付,场面又何其凝重。

草创未就,横被腐刑,愤懑不平之辞,又使读者不禁掩卷叹息。

特别是作者用相当篇幅序写六家的要旨,论道六经的要义,充分而深刻地反映了司马父子的学术思想。

对儒、墨、名、法、道及阴阳六家的分析精辟透彻,入木三分,指陈得失,有若案断,虽历百世而无可比拟。

八、太史公代表作品?

太史公司马迁,西汉史学家、散文家,编著《史记》。

董仲舒的学生

司马迁(前145年或前135年—不可考),字子长,左冯翊夏阳(今陕西韩城)人(一说山西河津人),是中国西汉时期著名的史学家和文学家。司马迁撰写的《史记》被公认为是中国史书的典范,因此被后世尊称为史迁,又因曾任太史令,故人称太史公。

司马迁早年受学于孔安国、董仲舒,漫游各地,了解风俗,采集传闻。初任郎中,奉使西南。元封三年(前108年)任太史令,继承父业,著述历史。后因替李陵败降之事辩解而受宫刑,调任中书令,发奋继续完成所著史籍。这场灾祸使得司马迁蒙受人间的奇耻大辱而导致其重大的思想转变,直接影响到《史记》的写作。

九、史记太史公自序译文?

译文

太史公说:“我的父亲生前曾经说过:‘自周公死后,经过五百年才有了孔子。孔子死后,到今天也有五百年了,有谁能继承圣明时代的事业,修正《易传》,续写《春秋》,本于《经》、《尚书》、《礼记》、《乐经》的吗?’”他老人家的意思是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呀!寄托在我的身上呀!小子怎么敢推辞呢!

  上大夫壶遂说:“从前,孔子为什么要写《春秋》呢?”太史公说:“我曾听董生说过:‘周朝的政治衰落破败之时,孔子出任鲁国的司寇,诸侯害他,大夫们排挤他。孔子知道他的建议不会被接受了,他的政治主张再也行不通了,于是评判二百四十二年历史中的是是非非,以此作为天下人行动的准则,贬抑天子,斥退诸侯,声讨大夫,以阐明王道。’孔子说:‘我想把我的思想用空话记载下来,但不如通过具体的历史事件来表现更加深刻、明显。’《春秋》,从上而言,阐明了夏禹、商汤、周文王的政治原则;从下而言,辨明了为人处事的纲纪,分清了疑惑难明的事物,判明了是非的界限,使犹豫不决的人拿定了主意,褒善贬恶,崇敬贤能,排抑不肖,保存已经灭亡了的国家,延续已经断绝了的世系,补救政治上的弊端,兴起已经荒废的事业,这些都是王道的重要内容。《易经》显示了天地、阴阳、四时、五行的相互关系,所以长于变化;《仪礼》规定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故长于行动;《尚书》记载了上古先王的事迹,所以长于从政;《诗经》记载了山川、溪谷、禽兽、草木、雌雄、男女,所以长于教化;《乐记》是音乐所以成立的根据,所以长于调和性情;《春秋》明辨是非,所以长于治理百姓。因此,《仪礼》是用来节制人的行为的,《乐记》是用来激发和穆的感情的,《尚书》是用来指导政事的,《诗经》是用来表达内心的情意的,《易经》是用来说明变化的,《春秋》是用来阐明正义的。把一个混乱的社会引导到正确的轨道上来,没有比《春秋》更有用了。《春秋》全书有数万字,其中的要点也有数千。万物万事的分离与聚合,都记在《春秋》里了。《春秋》中,臣杀君的有三十六起,亡国的有五十二个,诸侯四处奔走仍然不能保住国家政权的不计其数。观察他们所以会这样的原因,都在于失去了根本啊!所以《周易》说‘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因此说,‘臣杀君,子杀父,不是一朝一夕才这样的,而是长时期逐渐形成的’。所以,一国之君不可以不知道《春秋》,否则,当面有人进谗他看不见,背后有窃国之贼他也不知道。身为国家大臣的不可以不知道《春秋》,否则,处理一般的事情不知怎样做才合适,遇到出乎意料的事变不知用变通的权宜之计去对付。作为一国之君和一家之长却不懂得《春秋》中的道理,一定会蒙受罪魁祸首的恶名。作为大臣和儿子的不懂得《春秋》中的道理,一定会因为阴谋篡位和杀害君父而被诛杀,得一个死罪的名声。其实,他们都以为自己在干好事,做了而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受了毫无根据的批评而不敢反驳。因为不通礼义的宗旨,以至于做国君的不像国君,做大臣的不像大臣,做父亲的不像父亲,做儿子的不像儿子。做国君的不像国君,大臣们就会犯上作乱;做大臣的不像大臣,就会遭到杀身之祸;做父亲的不像父亲,就是没有伦理道德;做儿子的不像儿子,就是不孝敬父母。这四种行为,是天下最大的过错。把这四种最大的过错加在这些人身上,他们也只能接受而不敢推托。所以《春秋》这部书,是关于礼义的主要经典著作。礼的作用是防患于未然,法的作用是除恶于已然;法的除恶作用容易见到,而礼的防患作用难以被人们理解。”

  壶遂说:“孔子的时代,国家没有英明的国君,下层的贤才俊士得不到重用,孔子这才写作《春秋》,流传下这部用笔墨写成的著作来判明什么是礼义,以代替周王朝的法典。现在,您太史公上遇英明的皇帝,下有自己的职守,万事已经具备,都按着适当的顺序进行着,太史公所论述的,想要说明什么宗旨呢?”

  太史公说:“对,对!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我曾从先父那里听说:‘伏羲最纯朴厚道,他创作了《周易》中的八卦。唐尧、虞舜时代的昌盛,《尚书》上记载了,礼乐就是那时制作的。商汤、周武王时代的兴隆,古代的诗人已经加以歌颂。《春秋》歌颂善人,贬斥恶人,推崇夏、商、周三代的德政,颂扬周王朝,并非全是抨击和讥刺。’自从汉朝建立以来,直到当今的英明天子,捕获白麟,上泰山祭祀天地之神,改正历法,更换车马、祭牲的颜色。受命于上天,德泽流布远方,四海之外与汉族风俗不同的地区,也纷纷通过几重翻译叩开关门,请求前来进献物品和拜见天子,这些事说也说不完。大臣百官尽力歌颂天子的圣明功德,但还是不能把其中的意义阐述透彻。况且,贤士不被任用,这是国君的耻辱;皇上英明神圣而他的美德没能流传久远,这是史官的过错。况且,我曾经做过太史令,如果废弃皇上英明神圣的盛大美德不去记载,埋没功臣、贵族、贤大夫的事迹不去记述,丢弃先父生前的殷勤嘱托,没有什么罪过比这更大了。我所说的记述过去的事情,整理那些社会传说,谈不上创作,而你却把它同孔子作《春秋》相提并论,这就错了。”

  于是编写《史记》。过了七年,我因“李陵事件”而大祸临头,被关进了监狱。于是喟然长叹:“这是我的罪过啊!这是我的罪过啊!身体被摧毁了,不会再被任用了!”退居以后又转而深思:“《诗经》和《尚书》辞意隐约,这是作者要表达他们内心的思想。从前文王被囚禁在羑里,就推演了《周易》;孔子在陈国和蔡国受到困厄,就写作《春秋》;屈原被怀王放逐,就写了《离骚》;左丘明眼睛瞎了,这才有了《国语》;孙膑遭受膑刑之苦,于是研究兵法;吕不韦谪迁蜀地,后世却流传着《吕氏春秋》;韩非子被囚禁在秦国,《说难》、《孤愤》才产生;《诗经》三百零五篇,大多是古代的圣贤之人为抒发胸中的愤懑之情而创作的。这些人都是意气有所郁结,没有地方可以发泄,这才追述往事,思念将来。”于是,终于记述了唐尧以来的历史,止于猎获白麟的元狩元年,而从黄帝开始。

原文:

太史公自序

[汉] 司马迁

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

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子,大夫雍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存亡国,继绝世,补弊起废,王道之大者也。《易》著天地、阴阳、四时、五行,故长于变;《礼》经纪人伦,故长于行;《书》记先王之事,。故长于政;《诗》记山川、溪谷、禽兽、草木、牝牡、雌雄,故长于风;《乐》乐所以立,故长于和;《春秋》辨是非,故长于治人。是故《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义。拨乱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春秋》文成数万,其指数千。万物之散聚皆在《春秋》。《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察其所以,皆失其本已。故《易》曰‘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故曰‘臣弑君,子弑父,非一旦一夕之故也,其渐久矣’。故有国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前有谗而弗见,后有贼而不知。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守经事而不知其宜,遭变事而不知其权。为人君父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蒙首恶之名。为人臣子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陷篡弑之诛,死罪之名。其实皆以为善,为之不知其义,被之空言而不敢辞。夫不通礼义之旨,至于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此四行者,天下之大过也。以天下之大过予之,则受而弗敢辞。故《春秋》者,礼义之大宗也。夫礼禁未然之前,法施已然之后;法之所为用者易见,而礼之所为禁者难知。”

壶遂曰:“孔子之时,上无明君,下不得任用,故作《春秋》,垂空文以断礼义,当一王之法。今夫子上遇明天子,下得守职,万事既具,咸各序其宜,夫子所论,欲以何明?”

太史公曰:“唯唯,否否,不然。余闻之先人曰:‘伏羲至纯厚,作《易》八卦。尧舜之盛,《尚书》载之,礼乐作焉。汤武之隆,诗人歌之。《春秋》采善贬恶,推三代之德,褒周室,非独刺讥而已也。’汉兴以来,至明天子,获符瑞,封禅,改正朔,易服色,受命于穆清,泽流罔极,海外殊俗,重译款塞,请来献见者不可胜道。臣下百官力诵圣德,犹不能宣尽其意。且士贤能而不用,有国者之耻;主上明圣而德不布闻,有司之过也。且余尝掌其官,废明圣盛德不载,灭功臣世家贤大夫之业不述,堕先人所言,罪莫大焉。余所谓述故事,整齐其世传,非所谓作也,而君比之于《春秋》,谬矣。”

于是论次其文。七年而太史公遭李陵之祸,幽于缧绁。乃喟然而叹曰:“是余之罪也夫。是余之罪也夫!身毁不用矣!”退而深惟曰:“夫《诗》、《书》隐约者,欲遂其志之思也。昔西伯拘羑里,演《周易》;孔子厄陈、蔡,作《春秋》;屈原放逐,著《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而论兵法;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也,故述往事,思来者。”于是卒述陶唐以来,至于麟止,自黄帝始。

十、毛笔笔法?

        毛笔的笔法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的笔法包括执笔方法和运笔方法,狭义的笔法仅指后者,平常我们所说笔法指的指运笔方法。

        笔法简而言之,就是调锋,具体体现在起笔、行笔、收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