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怀亮书法作品赏析(刘怀亮百度)
一、合肥之友刘怀俭先生书法作品价格多少?
如果是一张纸一个的大字几十元平尺是可以的,是四个大字一百元平尺也是可以的,可是如果是小字就不止了,如果是抄经书或者是诗词,字数在几百几千,就是千元平尺,甚至几千元平尺都是要的。
还要看纸张,用墨,以及写得怎样等等;当然名人的又要贵些。另外,艺术品价格高低都得市场说了算,有的买高档的,有的买低档的。另外相同与不相同的字画在不同的人眼里价格都是不一样的,但是无论谁的书画都有好差,都有值钱与不值钱的,有贵的和相对便宜一点的,所以不能笼统用平方尺来论,只能说某一张是多少钱一平方尺。润格也没有什么准头,只是一种参考,主要还是靠自己的判断和对他的书画的了解,以及当时的市场的炒作情况而定。一幅字画,在不同地点、不同时刻、不同的拍卖人手里,价格都会不一样。比如,同一个人的书画有的值10元或者20元一平尺,有的值50元或者100元一平尺,有的值1000元/平尺,有的2000元平尺,有的可能3000平尺、······,甚至1万、几万平尺······;而且换另一个拍卖商、中介又是别一种情况······所以是很难判断的,更不是绝对的一个价格。任何个人的评价都只是片面的、个人的观点。有特色的、名人的,有特别喜欢的买家想要,这些都可能使得价格更高。但是如果只是因为某个人现在有职务,或者纯粹是炒作才使得书画价格高;那么等他退了,或者没有人炒作了,价格很快会降下来,甚至不值钱。其他任何艺术品均如此。只要是还好,都有收藏价值。这里特别提出的是——润格是不靠谱的一种参考,主要还是看市场,还有自己对作品的了解,就像我上面说的。还有仿品和印刷品及行画都是不值钱的,除了年代久远同时是名人作品、名人仿品才会值点钱。不好意思,主意还是要自己拿,别人说的都只能作为参考。一己之见,说得不对请原谅。二、刘东瀛书法作品?
刘东瀛 (1938.12—) 女, 辽宁普兰店人。 擅长中国画。 1955 年入东北美专附中,1964毕业于鲁迅美术学院国画系。鲁迅美术学院教授。 作品有《园 边即景》、《谢穗的玉米窝窝》分别入选第六届、八展全国美展,《农院》、《秋情》、《 塞北秋情》、《虞美人》等入选全国性美展。出版有《刘东瀛工笔花鸟画创意》。
三、望月怀酒赏析?
诗⼈从“望⽉”着笔,句句不离“怀远”,把“望⽉”和“怀远”有机结合在⼀起,进⽽抒发对远⽅亲⼈深切的思念之情。
全篇处处写“望⽉”,句句不离“怀远”,把明⽉写得明媚、皎洁、充满柔情,把思念之情写得执着、深婉、绵绵不尽,却丝毫没有被贬之⼈的那种落寞、缠⼀绵和感伤,格调健康,向上。
这首诗的字句自然浅近,情意细腻,由望月引起怀人,由怀人引发行动,自然流转,情意缠绵,它没有“何时依虚幌,双照泪迹干”的悲凉,没有“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寻封侯”的懊恼,没有“泪眼问花花不语”的幽怨,更没有“自是寻芳去已迟”的无奈。有的只是浓浓的思念,淡淡的忧愁,传唱千年让人久久动容。
四、刘贞亮茶之十德的赏析?
唐末刘贞亮提出茶有“十德”,分别是:以茶散闷气;以茶驱腥气;以茶养生气;以茶除疠气;以茶利礼仁;以茶表敬意;以茶尝滋味;以茶养身体;以茶可雅心;以茶可行道。由此看来,茶之“十德”其实是指茶之“十用”,即茶的十种益处或功效。
五、刘唐赏析?
郓城县闹贼,知县时文斌派马兵都头雷横,步兵都头朱仝分别去两个地方巡逻,二人去的地方皆有一棵枫树,为了证明去过,知县让他们去枫树下摘树叶下来,以作凭证,雷横去的时候路过灵官殿,那刘唐正在里面睡觉,官兵进去发现了他,为了应付差事,就把他当作贼人给抓了起来。一行人路过晁天王的庄子,他们把刘唐拴在门柱子上后就进天王庄里讨些酒食吃。晁盖发现刘唐被绑在门柱子上,便问他是谁,刘唐说要找晁天王说事,二人设计晁盖让刘唐人假他做舅舅,等雷横出来,晁盖就扁刘唐,说他不争气。雷横看是晁盖的外甥,就把他给放了。
作为好汉,往往讲究义字为先,晁天王这一点上无可挑剔,书中在晁盖出场就说他:平生仗义疏财,专爱结识天下好汉。但有人来投奔他的,不论好歹,便留在庄上住。若要去时,又将银两赍助他起身。短短几十个字,就把晁盖的为人说的一清二楚。晁盖是一个东溪村的保正,身份上远远不比皇室出身的大官人柴进,可是却可以做出丝毫不次于柴进的举动,不能不说和让人钦佩。对待兄弟的问题,晁天王的表现也是仗义和大度,救下与自己素昧平生的刘唐。由此可以晁盖对待兄弟的确仗义,能做到富贵不忘本,绝对配的上好汉二字,对待兄弟,对待朋友,晁天王可以做到两肋插刀,出生入死,不顾自己的危险,甚至出卖过自己的白胜,都托人救出。所以说晁天王义气深重毫不过分。
六、刘驾赏析?
刘驾的生平不甚可知,合《唐才子传》及《全唐诗》两种资料,只能知道他字司南,江东人。大中六年(公元八五二年)进士。与曹邺为好友,二人俱工古风。邺先登第,不忍先归,居长安,待驾成名,乃同归范蠡故山。时国家收复河湟,驾献乐府十章,上甚悦,历官至国子博士。所谓“江东人”,又云与曹邺同归范蠡故山,似乎二人皆越中人。但曹邺小传明明说是桂州人,可知记传有误。
刘驾诗多五、七言古体,在律诗泛滥,人人竞争一联一句之奇的时候,作古体诗成为空谷足音,亦足以引人注意。但现存刘驾诗一卷中,就是古体诗也没有特异之作,所以在晚唐诸诗人中,他不能如陈子昂在武则天时代那样杰出。
早行
马上续残梦,马嘶时复惊。
心孤多所虞,僮仆近我行。
栖禽未分散,落月照古城。
莫羡居者闲,冢边人已耕。
这篇《早行》是刘驾的著名作品,但也只是好在第一句。它和温庭筠《商山早行》诗中二句“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被称为描写旅人早行的佳句。
旅人在客店里,梦还没有醒,已经被僮仆催起身,出门赶路了。于是,骑在马上,昏昏沉沉的,还是续做昨夜的残梦。每逢马嘶声,便吃了一惊。第三、四句说:早行人心情有孤独之感,因而走路不放心,有各种各样的顾虑。僮仆也和我一样,挨近了我一起走,不敢离开。第五、六句描写一个早字。树上的鸟还没有四散飞去,城头上还可见月亮正在落下。第七、八句写旅行人感到行旅的忙碌与辛苦,有点羡慕住在家里的人生活悠闲。但是,一看冢墓旁边已有人在耕地,便悟到居者也并不悠闲,他们也是要清早起来劳动的。这两句的意义是旅行人自己宽慰,也解释了上文“心孤多所虞”。
古出塞
朔风不开花,四气多作雪。
北人尚冻死,况我本南越。
古来犬羊地,巡狩无遗辙。
九土耕不尽,武皇犹征伐。
中天有高阁,图画何时歇。
坐恐塞上山,低于沙中骨。
这是一首讽谕统治阶级开边的乐府诗,在晚唐诗中,也可算是凤毛麟角了。诗意说:胡地的风不会催开花朵,四季的气候都只能酿雪。北方人有时都会冻死,何况我是南越来的人。这四句写出关后的气候感觉。中四句说:从古以来,这种犬羊所居之地,一直有帝王到处巡狩。九州土地还没有全部开发,可是皇帝还要发兵出征,开拓边境。下四句说:天上有一座高楼,永远在给开边的名将功臣绘画图像,以为奖励。这是指唐朝宫中的凌烟阁。阁上有历代文武勋臣的画像。结句是反话,但恐沙场上战死兵士的白骨,会比山还高。
贾客词
贾客灯下起,犹言发已迟。
高山有疾路,暗行终不疑。
寇盗伏其间,猛兽来相追。
金玉四散去,空囊委路岐。
扬州有大宅,白骨无地归。
少妇当此日,对镜弄花枝。
这首诗反映了当时商旅情况。商人住在客店里,天未明就出门上路,还说已经迟了。高山上有一条捷径,在昏暗中行走,一点没有顾虑。不提防那里有强盗,有猛兽。被害死了生命,金玉珍宝都被劫去,只有空的囊橐抛在路口。这个商人家在扬州,住的是大宅院,可是他的白骨却无法回去。当他在行路中被害的时候,家里的年轻妻子还正在对镜插花呢。
这首诗写得很紧凑简净,每二句概括一层意思,没有一个多馀的字句。“疾路”即快速的路,亦即近路,恐怕应当写作“捷路”。“伏其间”原作“伏其路”,重复了“路”字,今改为“间”字。
刘驾还有几首独创一格的诗,也抄出来展示他对诗的新形式的追求:
春夜二首
一别杜陵归未期,只凭魂梦接亲知。
近来欲睡兼难睡,夜夜夜深闻子规。
几岁干戈阻路歧,忆山心切与心违。
时难何处披衷抱,日日日斜空醉归。
郪中感怀
顷年曾住此中来,今日重游事可哀。
忆得几家欢宴处,家家家业尽成灰。
晚登迎春阁
未栉凭栏眺锦城,烟笼万井二江明。
香风满阁花满树,树树树梢啼晓莺。
望月
清秋新霁与君同,江上高楼倚碧空。
酒尽露零宾客散,更更更漏月明中。
这五首诗,每首的第四句都重叠三字,第四首连上句共叠四字。这决不是偶尔的事,显然是作者有意尝试,创造一种新颖的句法。但这只是一时文字游戏,不可能成为定格,所以后世诗人,虽也间或摹仿做一二首,不算是绝句的一体。但我们可以给它们定一个名称,叫做叠字诗。
七、西亭子言怀赏析?
《西亭子言怀》
唐•张谓
数丛芳草在堂阴,几处闲花映竹林。
攀树玄猿呼郡吏,傍溪白鸟应家禽。
青山看景知高下,流水闻声觉浅深。
官属不令拘礼数,时时缓步一相寻。
张谓的诗,清淡而平易,表面看来并无惊人之句,然而平易中见深远,素淡中出韵致,别有一种淡妆之美。《西亭子言怀》亦是如此。
诗的前半首是对西亭子景色的描写。从开篇一联可知亭前的空地有“芳草”、“闲花”点缀,亭子前后修竹长青,这是一处环境优美而清雅的山亭。“数丛芳草”、“几处闲花”,既可见亭前景致之清丽,又流露出作者对此小亭格外称赏和每每到此便觉分外恬适的心情。三四句作者从亭前景致写到亭子周围的溪水、青山、猿鸟和家禽。大约因西亭所处之地僻远,故时常有山林中的动物“光顾”,“攀树玄猿”似与郡吏已颇熟识,总是远远呼叫着前来凑趣,溪边的白鸟则与家禽相对啼鸣。诗人在这野山景色中感到无限乐趣。
诗的后半首是即景言怀。五六句所写青山有高下、流水有浅深是自在之物,也是自在之理,但此处除字面的意义外,作者还另有寓意:即以自然的山水喻人间的世事、世情。大水无声,小溪淙淙,俗语尚有“瓦釜雷鸣”、“不知深浅”之言。人间的高下,世事的浅深,作者是深有感受的,这里“青山”两句既包含着他对世事人情的体验,同时也写出了他来到西亭,自然的山水使他心情豁然开朗的情形。第七句中“官属”,正官之属吏也,此指张谓府中的属官。“不令”,“不使”或“不教”的意思。“礼数”,指正官与属吏间身份的尊卑、高下。这句的语序实为“不令官属拘礼数”,其中颇有平等相处的意味,故下句为: 不时经常地带着属吏从容、闲适地到西亭来寻景散心。
作品所写西亭子到底在何处,并不清楚,此时诗人任何官职亦不清,但从作者对它的描写,可知这小亭给了他多少乐趣,在处理冗杂的公务之余,能时常到这里来,是他解除疲劳、排遣烦恼的最好地方。“青山看景知高下,流水闻声觉浅深”,小亭清丽的景色不仅使他赏心悦目,更使他心头的郁闷和不快在此顿然烟消云散。
张谓(生卒年不详),字正言,河内(今河南沁阳市)人,唐朝诗人,《早梅》的作者,排行十四。张谓:别称张十四,天宝二年登进士第,乾元中为尚书郎,大历年间潭州刺史,后官至礼部侍郎,三典贡举。其诗辞精意深,讲究格律,诗风清正,多饮宴送别之作。代表作有《早梅》《邵陵作》《送裴侍御归上都》等,其中以《早梅》为最著名,《唐诗三百首》各选本多有辑录。“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消”,疑白梅作雪,写得很有新意,趣味盎然。诗一卷。
八、秋怀赏析秋水迢迢?
秋水迢迢完整诗句是“秋水迢迢诗思清”
这句诗赏析如下:是秋天的河水携带着思念之情,诗意潺潺流淌。
出自宋代诗人项安世的七言绝句诗《秋怀》。
原诗如下:
《秋怀》体裁七言绝句
宋代诗人 项安世
秋水迢迢诗思清,秋阳杲杲道心明。
谁人得似秋光巧,画出山斋杖屦行。
九、七十书怀汪曾祺赏析?
汪曾祺《七十书怀》原文及赏析
七十书怀
六十岁生日,我曾经写过一首诗:
冻云欲湿上元灯,
漠漠春阴柳未青。
行过玉渊潭畔路,
去年残叶太分明。
这不是“自寿”,也没有“书怀”,“即事”而已。六十岁生日那天一早,我按惯例到所居近处的玉渊潭溜了一个弯,所写是即目所见。为什么提到上元灯?因为我的生日是旧历的正月十五。据说我是日落酉时诞生,那么正是要“上灯”的时候。沾了元宵节的光,我的生日总不会忘记。但是小时不做生日,到了那天,我总是鼓捣一个很大的、下面安四个轱辘的兔子灯,晚上牵了自制的兔子灯,里面插了蜡烛,在家里厅堂过道里到处跑,有时还要牵到相熟的店铺中去串门。我没有“今天是我的生日”的意识,只是觉得过“灯节”(我们那里把元宵叫作“灯节”)很好玩。十九岁离乡,四方漂泊,过什么生日!后来在北京安家,孩子也大了,家里人对我的生日渐渐重视起来,到了那天,总得“表示”一下。尤其是我的孙女和外孙女,她们对我的生日比别人更为热心,因为那天可以吃蛋糕。六十岁是个整寿,但我觉得无所谓。诗的后两句似乎有些感慨,因为这时“文化大革命”过去不久,容易触景生情,但是究竟有什么感慨,也说不清。那天是阴天,好像要下雪。天气其实是很舒服的,诗的前两句隐隐约约有一点喜悦。总之,并不衰瑟,更没有过一年少一年这样的颓唐的心情。
一晃,十年过去了,我七十岁了。七十岁生日那天写了一首《七十书怀出律不改》:
悠悠七十犹耽酒,
唯觉登山步履迟。
书画萧萧余宿墨,
文章淡淡忆儿时。
也写书评也作序,
不开风气不为师。
假我十年闲粥饭,
未知留得几囊诗。
这需要加一点注解。
中国人的平均寿命比以前增高多了。我记得小时候看家里大人和亲戚过了五十就是“老太爷”了。我祖父六十岁生日,已经被称为“老寿星”。“人生七十古来稀”,现在七十岁不算稀奇了,不过七十总是个“坎儿”。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别人对我的称呼从“老汪”改成了“汪老”。我并无老大之感。但从去年下半年,我一想我再没有六十几了,不免有一点紧张。我并不太怕死,但是进入七十,总觉得去日苦多,是无可奈何的事。所幸者,身体还好。去年年底,还上了一趟武夷山。武夷山是低山,但总是山。我一度心肌缺氧,一般不登山。这次到了武夷绝顶仙游。没有感到心脏有负担。看来我的身体比前几年还要好一些,再工作几年,问题不大。当然,上山比年轻人要慢一些。因此,去年下半年偶尔会有的紧张感消失了。
我的写字画画本是遣兴自娱而已,偶尔送一两件给熟朋友。后来求字求画者渐多。大概求索者以为这是作家的字画,不同于书家画家之作,悬之室中,别有情趣耳,其实,都是不足观的。我写字画画,不暇研墨,只用墨汁。写完画完,也不洗砚盘色碟,连笔也不涮。下次再写、再画,加一点墨汁。“宿墨”是纪实。今年(一九九〇)一月十五日,画水仙金鱼,题了两句诗:
宜入新春未是春,
残笺宿墨隔年人,
这幅画的调子是灰的,一望而知用的是宿墨。用宿墨,只是懒,并非追求一种风格。
有一个文学批评用语我始终不懂是什么意思,叫作“淡化”。淡化主题、淡化人物、淡化情节,当然,最终是淡化政治。“淡化”总是不好的。我是被有些人划入淡化一类了的。我所不懂的是:淡化,是本来是浓的、不淡的,或应该是不淡的,硬把它化得淡了。我的作品确实是比较淡的,但它本来就是那样,并没有经过一个“化”的过程。我想了想,说我淡化,无非是说没有写重大题材,没有写性格复杂的英雄人物,没有写强烈的、富于戏剧性的矛盾冲突,但这是我的生活经历、我的文化素养、我的气质所决定的。我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波澜壮阔的生活,没有见过叱咤风云的人物,你叫我怎么写?我写作,强调真实,大都有过亲身感受,我不能靠材料写作。我只能写我所熟悉的平平常常的人和事,或者如姜白石所说“世间小儿女”。我只能用平平常常的思想感情去了解他们,用平平常常的方法表现他们。这结果就是淡。但是“你不能改变我”,我就是这样,谁也不能下命令叫我照另外一种样子去写。我想照你说的那样去写,也办不到。除非把我回一次炉,重新生活一次。我已经七十岁了,回炉怕是很难。前年《三月风》杂志发表我一篇随笔,请丁聪同志画了我一幅漫画头像,编辑部要我自己题几句话,题了四句诗:
近事模糊远事真,
双眸犹幸未全昏。
衰年变法谈何易,
唱罢莲花又一春。
《绣襦记》《教歌》两个叫花子唱的“莲花落”有句“一年春尽又是一年春”,我很喜欢这句唱词。七十岁了,只能一年又一年,唱几句莲花落。
《七十书怀出律不改》,“出律”指诗的第五、六两句失粘,并因此影响最后两句平仄也颠倒了。我写的律诗往往有这种情况,五、六两句失粘。为什么不改?因为这是我要说的主要两句话,特别是第六句,所书之怀,也仅此耳。改了,原意即不妥帖。
我是赞成作家写评论的,也爱看作家所写的评论。说实在的,我觉得评论家所写的评论实在有点让人受不了。结果是作法自毙。写评论的差事有时会落到我的头上。我认为评论家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们总是那样自信。他们像我写的小说《鸡鸭名家》里的陆长庚一样,一眼就看出这只鸭是几斤几两,这个作家该打几分。我觉得写评论是非常冒险的事。你就能看得那样准?我没有这样的自信。人到一定岁数,就有为人写序的义务。我近年写了一些序。去年年底就写了三篇,真成了写序专家。写序也很难,主要是分寸不好掌握,深了不是,浅了不是。像周作人写序那样,不着边际,是个办法。但是,一、我没有那样大的学问;二、丝毫不涉及所序的作品,似乎有欠诚恳。因此,临笔踌躇,煞费脑筋。好像是法朗士说过,“关于莎士比亚,我所说的只是我自己”。写书评、写序,实际上是写写书评、写序的人自己。借题发挥,拿别人来“说事”,当然不太好,但是书评和序里总会流露出本人的观点、本人的文学主张。我不太希望我的观点、主张被了解,愿意和任何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但是自设屏障,拒人千里,把自己藏起来,完全不让人了解,似也不必。因此,“也写书评也作序”。
“不开风气不为师”,是从龚定庵的诗里套出来的。龚定庵的原句是“但开风气不为师”。龚定庵的诗貌似谦虚,实很狂傲。——龚定庵是谦虚的人吗?但是龚定庵是有资格说这个话的。他确实是个“开风气”的。他的带有浓烈的民主色彩的个性解放思想撼动了一代人,他的宗法公羊家的奇崛矫矢的文体对于当时和后代都起了很大的影响。他的思想不成体系,不立门户,说是“不为师”倒也是对的。近四五年,有人说我是这个那个流派的始作俑者,这很出乎我的意料。我从来没有想到提倡什么,我绝无“来吾导乎先路也”的气魄,我只是“悄没声地”自己写一点东西而已。有一些青年作家受了我的影响,甚至有人有意地学我,这情况我是知道的。我要诚恳地对这些青年作家说:不要这样。第一,不要“学”任何人。第二,不要学我。我希望青年作家在起步的时候写得新一点、怪一点、朦胧一点、荒诞一点、狂妄一点,不要过早地归于平淡。三四十岁就写得很淡,那,到我这样的年龄,怕就什么也没有了。这个意思,我在几篇序文中都说到,是真话。
看相的说我能活九十岁,那太长了!不过我没有严重的器质性的病,再对付十年,大慨还行。我不愿当什么“离休干部”,活着,就还得做一点事。我希望再出一本散文集、一本短篇小说集,把《聊斋新义》写完,如有可能,把酝酿已久的长篇历史小说《汉武帝》写出来。这样,就差不多了。
十、刘怀勇花鸟作品?
刘怀勇,别属历下山夫,凹斋,汉族1962年生于济南历城,毕业于山东大学历史系,结业于中央美院国画系,山水画作品曾获得中国美协“西部辉煌”全国中国画大展银奖。其创作的几十幅书画作品得到著名评论家中央美院副院长范迪安教授满口赞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