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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学国画,小女子不才,这是一幅我画好的准备送朋友的,但是对于题字及钤印的讲究不太会

题跋与钤印是中国画一路发展所形成的独特艺术,题跋也称题款、款识、落款,据文献记载,对款识称谓不一,如“款、刻也,识、记也”,“款为阴字凹者,识为阳字凸者”,“款在外,识在内”等等,经过长期历史积淀形成的,从文物考察看,汉代石刻的题名算是较早的画上题记了,如武梁祠画像石的赞语,魏晋南北朝的石刻题字。唐宋朝以后,花鸟画兴起,诗词盛行,互为影响,有的画家把诗句提入画中,作为画的标题,也可释意。明代沈灏在他的《画尘》中总结说:“题与画,互为注脚。”

画上用印,据张彦远的《历代名画记》记载,始于南朝梁元帝,宋朝时,清陆时化《书画说钤》中有“宋人书名不用印,用印不书名”。元朝由于文人画的兴起,便逐步将诗、书、印用于画上,如苏东坡喜欢长跋,并以大行楷题之;赵孟黻几乎每画必题,诗书并茂。明清以后,画家几乎无画不题,长篇累牍,有题有跋,或诗或文,有的画甚至以题跋为主,画上钤印,除一二姓名印外,也有用引首、压角等闲印的,以为言志,寄情或为布局之辅助手段。

1 题跋与用印充分表达画意与画镜的有机构成

题跋与用印是为画面内容所需要的,能更充分表达画意画境,满足观者的艺术欣赏要求。故唐代王维提出“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理论其内容或点明主题,或暗示画意,或表达画家对某画材的感受,或说明自己的艺术见解。元代画家王冕《墨梅图》,画一横向折枝梅花,伸展的一长枝干,劲道清新,梅花淡墨轻染而成,花瓣清淡花蕊浓重,清爽富有活力,画面题诗:“吾家洗砚池头树,个个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请气满乾坤。”通过题款,诗画相得益彰,道出画中所含的寓意,把作者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境界表达出来。如画面需要,或可多题,或一题再题,亦不显得累赘,而使画面更加丰实,开拓出新的境界,新的格局。如王绂《墨竹图》,画面中多处题款,穿插于竹林间,书体也不同,字大小各异,却丝毫不觉多余,使作品诗画相应成辉,让观者沉浸在这简淡而清新的画境中。

2 题款与钤印可以使画面更加丰富和完美

题款和印章在画面构图上有着极大的作用,题款与用印在画面中的不同处理,比如位置的高低,字数多少,款式的长短横直等,均应作精心安排。对字的体势大小疏密,也应深思熟虑。题得精到得体,使题与印成为画面不可缺少的要素,真正达到了弃之一字则嫌短,增之一字刚嫌长,达到恰到好处的境地。

2.1 边角处理。潘天寿在《听天阁论画随笔》中谈到:“画事之布置,须注意画面内之安排。尤须注意于画面之四边四角,使与画外之画材相关联,气势相承接,自能得合趣于画外矣。”他的作品《小龙湫一角》,画面四边均有伸出画外之感。画材虽小,而气势很大。但为了使放中有收,形成一幅完整的作品,他将题款安置画幅左上角,将“笼为下”印章钤于画幅右下角,使四角的不同空白中,实其两角,收住四角皆散的毛,只留下右上与左下两角略空,使溪流有来龙去脉,气势更加舒畅。《春艳》一画,有二处题款,其在画上方正中桃柳枝条空隙中,题句是:“西湖多碧桃,与朝中相映,尤见浓艳。”起到了上下连结的作用。另一处在右边中下处,题的是“雷婆头峰寿者又题”几字。两处皆在画面上起到收拦,免使松散的作用。其印章共用五方,其款下姓名章与右下角压角章,起到增长气势的效果。

尤其是上方题头之引首章与右下边款中“又”字旁的“寿”字章,在钤印的位置上,堪称用心良苦,妥贴恰当,确有别开生面处。

2.2 黑白经营。画面上留空白是中国画家经常关注的课题。因为空白是组成画面形式美的重要因素,是形成画面气势与气韵的必要条件。即是“要计白当黑”,白即是虚,黑即是实,布黑更要布白,白的地方比黑的地方更难处理。在空白处画上黑后就无法修改了,就可能太实、太板滞。若白留得太多,可能感到空洞无物,或缺少气韵。有时画面空白布置以后,感到难以收拾,以提款加以补救。例如吴昌硕的《花垂明珠滴春露》,画春风中舞动的紫藤,画面中的紫藤集中在左侧,右侧几乎空白,显得过于空虚,感到很难收拾。但他利用题款加以连结,“花垂明珠滴春露,叶张翠兰团春风,光绪甲辰六月吴俊卿”,下钤“仓石”白文印,使画面充实,上下统成一气,增加了丰富多变的艺术效果。

2.3 收放平衡。画面如果过平、过密、过乱,须加以收拾,常用款、印去破;如过险、过松、过散,亦以题印收拢连结,使画面有破有连,有收有放,增加画面气势与韵律感。如潘天寿的《江山如此多娇》是横题与钤印于画幅中间,远山近江边的部位,这种方法似破实连,增加了远山的重量感与江水平流的协调感。似乎是江水中的一个组成部分,又似远山的倒影,使画既变化又统一协调。在画上的题款,是横式或直式,位置是靠边依角或居于中,其字多少、长短、大小,是单款或多处款……这些都必须服从于作品内容与画面需要。也可以说,画面的内容安排决定了画面的题款与钤印的位置与格式。因此有不少作品的款印往往是与画材构图同时考虑的。尤其画材少、题记多的画面,更是如此。如《焦墨山水》一画,在不多的天空部分题上“个山僧题其所画焦墨松石日:此快雪时晴图也。予偶作山水,山间树间空白似积太古雪,亦可以个山僧题松石语题之。然画材、意境则全不同矣。原画事须在不同间求同,黑白间求致,此意个山僧己早知之矣。癸己酷暑作此以为清凉之药,寿并识”。这篇题字不但点出所画的雪景主题。大篇题字将天空全部填满,成为一片灰蒙的色彩,达到一般画雪景时以淡墨渲染的效果,使作品更具有“似积太古雪的意境”。右下角铃有一颗“强其骨”的压角章,在画面起到了收拦的作用。印章共四方,红色在画面上互相呼应,起了提神醒目的作用。

3 题款和印章的书体与画面协调统一

中国书法有它高度的独特艺术性。正、草、隶、篆各种变化丰富的字体,有选择地将其有机地提在画幅上,使“书画合壁”,更臻完美。但书体应与画的笔法格局相一致。如宋代赵佶的工丽,金农的古拙,郑板桥的奇特,赵之谦的纵逸,吴昌硕的豪放,他们的书法和他们的画协调统一。黄慎的《醉仙图》,仙人依卧在酒坛旁,醉而眠,人物的线条肆意,泼墨淋漓,题款亦用奔放的草书题写“谁道铁拐仙,形破得长年。芒鞋何处去,醉倒华山颠。缨瓜”。题款的笔法和画法是一致的,和谐统一,表现了神仙的生动醉态,提升了画的意境。

当代国画大家卢禹舜先生的山水画中的书、画、印也是结合的极其圆融精到,特别是唐人诗意系列,构成山川物象的线条即是书法中提炼出的金石线、漏痕线及狂草线,这些经过锤炼的线条在画面中自如运用,舒卷畅达,丰富了画面的意境,亦增添了意趣神采。卢禹舜先生的题款字数之多也是使人望其向背,这些题写唐诗的字不仅是诗词、书法,也是画面的重要构成,通过它来平衡画面实虚与轻重关系,并与画面中的幻化玄妙、奇异唯美的线条及墨痕相结合,表达出了丰富的诗的意境诗的韵味,使作品浑厚华滋。同时,卢禹舜作品上钤印的数量也是极多,他从树立自家风范理念出发,推陈出新,集传统之大成,与古典精神相表里,形成他用印量之多之美,大有传统的古风意韵。这与山水画中的汉简书、唐诗词互应生辉相得益彰。形成了自己独有的艺术大家风范。由于画家们把书法与画法的相互结合、渗透,在构图、线条、色墨等上都取得有机的联系,使画面有分割,有穿插,有联结,增强了虚实、疏密、开合、照应等作用,使画面更加丰富。读一张画,好像聆听一部交响乐,各种画材、笔墨、书法、印章等组成乐章中的旋律曲调,千变万化,各尽其妙。

红梅二字写了没有啊,要是已经写了,就有点遗憾了.给你上张落款的全图看看.

此幅提款可以在红梅后面写年份和月份,如果是今年之作则可以题“癸巳年秋月”然后后面可以较为谦虚的题“某某学画”,如果要加地点就在续写“于某某地”,然后于款识后加盖一朱一白的字名印,在全画的右下角加盖一个闲章(镇脚章)最好是异形的,朱印白印都行。

我认为应该写上名字谁谁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