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鲁本斯的绘画,论述题,急
所处时代大背景,个人经历,所处风格流派,在一批共性艺术家中找个性他独特的艺术魅力所作出贡献,这些都是塑造一个画家作品的内涵所在吧,根据所说这些找资料。仅供参考
鲁本斯是谁
鲁本斯(1577-1640)是法兰德斯大画家,他是欧洲第一个巴洛克式的画家,他的绘画具有巴洛克艺术的壮丽风格.鲁本斯的创作以对生活的富于诗意的表现来歌颂生活,首先是歌颂作为宇宙最完美的造物的人类.他在二十年代所画肖像,绝大部分是盛装的、外表上十分华贵的贵族肖像,还有比较朴素的便装肖像的为数甚少.他画的肖像之所以引人入胜,不仅由于绘画技巧的完美,同时还由于他在肖像里表现了脉搏在热烈地跳动、目光中充满了生命力、富有弹性的皮肤的栩栩如生的人物.鲁本斯在三十年代,也即是他的生命最后十年,尤其喜欢画肖像、风景与神话画.这些作品几乎全出之于亲笔,比早期的作品更加朴素,更能予人以亲切之感,这些作品以其画法的潇洒与极度精确及洋溢着内在热情的感染力而引人入胜。
“神童”鲁本斯
鲁本斯(1577-1640)巴洛克艺术的代表人物,21岁取得安特卫普画家公会承认的正式画家资格,1600年前往意大利学习,这是他艺术风格初具规模的时期。在被莱尔玛公爵封为菲利五世的大臣后,他到处旅行,1608年才回到故乡。1609年他被指定为阿尔贝特大公的宫廷画家,并涉及政务,与伊莎贝拉结婚。伊莎贝拉病逝后,鲁本斯在小他37岁的海伦娜陪伴下,度过了人生旅程的最后十年。
从没有人对彼得·保罗·鲁本斯的艺术才能提出过丝毫的质疑——虽然把他放在头顶和踩在脚下的人的名字能够开列出难分轩轾的两个长列,这些人的名字和成就是如此的显赫,以至于美术史上把鲁本斯的评价更多的看作是个人性格上的归属问题或是近乎纯粹的生活倾向。
但一旦提到他澎湃汹涌的想象力时,就会在我们脑海里唤起那如连山喷雪,又似万马奔腾的瑰玮场面,时至今日,依然没有一个艺术家能够超越这足以使任何高昂的头颅低垂的伟大天赋。同样作品的色彩也是震烁古今的艺术奇迹,在他之前或之后几乎没有人能够达到这一水准(一些画家甚至在灵感有些匮乏的时候爬上梯子到画的近前可怜地寻找笔法上的差异)。
如果仔细地想一想,没有了这位承继并开拓文艺复兴伟大业绩的大师,欧洲艺术史会失去多少变化和革新,即便是那些讨厌他风格的人也是不知不觉地在躲避他的时候获得了艺术的新生。
伟大的鲁本斯是佛兰德斯一个小律师的儿子,他的父亲曾在安特卫普的市政厅工作,后来却因为宗教斗争被驱逐国外,在德意志公国流亡的时候,在裼根生下了鲁本斯,画家的童年就是在颠沛流离中度过的。然而受尽人间苦楚的父亲却过早地离开了人世,留下了难以讨生活的孤儿寡母,那年鲁本斯刚满10岁。不得已,母亲带着孩子们悄悄地又回到了故乡安特卫普,希冀着在那里找到家庭的前途。
年幼的鲁本斯几乎没有受过双亲以外的教育,但母亲却知道在小彼得的身上隐藏着一种难以估量的天分,并为这个有远大前程的儿子谋划着未来的道路。终于,出现了一个机会,安乐巴尔克伯爵夫人身边缺少一位侍童,于是便把13岁的儿子送到宫廷。
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脱颖而出带来的快乐,当一块璞玉显露它夺目的光芒的时候,人们又是多么的惊异和艳羡呀!宫廷对彼得的教育首先从社交礼仪开始,他竟然很快就熟练地掌握了西班牙语、法语、拉丁语、意大利语和英语等八种外语,令宫廷教师们大吃一惊,从此“神童”鲁本斯的名字便不胫而走。
他学习绘画是第二年的事,自命“爱才”的伯爵夫人非常喜爱这个伶俐的小仆从,便给他提供一切学习的机会,以便他能够尽情地展示自己。这时,鲁本斯的一个堂兄来到了安特卫普,他恰是一位风景画家,为了脱离繁文缛节的宫廷生活,鲁本斯便请求向堂兄学画。请求很快得到了伯爵夫人的应允,于是鲁本斯开始了他的艺术道路。
似乎是命中注定,这孩子身上有一种近乎可怕的创造力,有时它甚至能够产生统辖他一切意志力的作用。由是,在超越了一个个教导他的老师之后,“神童”的传说又凭添了新的神话色彩。22岁上,他的大名已经赫然写在安特卫普画家公会的前列位置了,一个事实也摆在了所有的画家面前——没有人再有资格成为这个年轻人的老师了。
伯爵夫人很高兴地看到这个由她一手扶植的青年的成绩,她也清楚地知道一旦把鲁本斯送到古典艺术的沃土——意大利去深造,他就不会再呆在她的身边了;但考虑到他的前程,夫人终于允许他追求所希冀的理想了。
鲁本斯就这样带着满腔的激情上路了,游历了意大利人文美景之后,在威尼斯住了下来;他热爱提香和丁托列托雄浑激荡的运动感和色彩魅力,但却决不排斥造型在绘画中的重要作用,米开朗基罗那充满力量的肌肉构图在他的画中也占有大量份额。在文艺复兴时代,无论是威尼斯画派或佛罗伦萨画派,还是后来的样式主义,诸位大师们都试图找到一条沟通色彩和造型的道路,但真正将两者合二为一的人却是鲁本斯,他开拓了一种富丽壮阔的绘画道路,为今后的几代艺术家们指明了方向(离开意大利后创作的《上十字架》、《下十字架》是他学习成绩的汇报)。
由是,我们在观赏鲁本斯的作品时,无不惊叹于他奔放的气势(《狩猎的摩尔人——河马和鳄鱼》、《狮子》)、激越的场景布局(《抢劫萨宾女人》),这气势和布局来自色彩和造型的精确变化,空间是作品中最珍贵的东西,他不能允许一丝一毫的空白和闲笔,尽管画布上满是的变化的色彩和造型(《帕里斯的审判》),却绝没有累赘感,相反紧张的构图却使我们的精神得不到任何的休息(《天使的叛变》)。
在临摹先代大师的作品时,他成为了某侯爵的首席宫廷画家,由于先前就有宫廷礼仪的基础,为人又聪明伶俐、文才横溢,他被提擢为大使,经常出使到邻近的西班牙和意大利的其他城市去,使他的画家与使节名声相得益彰。
30岁时,他突然接到母亲病危的消息,鲁本斯急忙赶回安特卫普,但却晚到了一步,没有来得及见母亲最后一面,作为人子,这是难以接受的,鲁本斯没有再回意大利,而是留在了故乡。
过了不久,鲁本斯成为布鲁塞尔王廷的画家,不久又出访外国为阿尔泊特国王画像;这样他以画家和大使的双重身份在安特卫普定居下来。32岁时,他和18岁的西班牙亲王的女儿伊莎贝拉(《伊莎贝拉》)结婚,住在他自己设计的意大利式的花园别墅里(《蜜月》),那所建筑是巴洛克时代的精品,很好地宏扬了他崇尚的艺术精神。
深湛的画艺和老练的外交手腕,使鲁本斯逐渐成为欧洲声名显赫的人物:在前者,他于安特卫普建立了自己的艺术工场,把创作和市场效益有机地结合在一起,他寻觅和雇佣了大量学徒,交给他们小型的草稿,让他们进行放大创作;在后者,他不仅成为佛兰德斯的外交官,也在西班牙、法国、英国等国家担任外交职务,用自己的声望和才能进行斡旋,为政治性的婚姻、交契大唱赞歌。
在他风云迭纵的艺术外交中,发生过这样一件事:他曾奉查理一世的任命出访西班牙,为菲利普四世的王廷带来协议(就在此时,他遇到了委拉斯凯兹)。回到英国后,为了歌颂这伟大的和平时代的到来,他为伦敦宫廷创作了著名的《祝福和平》(表现的是雅典娜从维纳斯身边推开阿瑞斯,暗喻避免他和赫怀斯托斯的战争)。就在他作画的时候,众多贵族宫眷感慨他丰美的构图,纷纷前来观看,一位大臣问他:“大使阁下,您业余时间的爱好是作画吗?”“不”鲁本斯答道:“画画才是我的职业,当大使是我的爱好。”这完全可以作为他人生追求的写照。
这以后,鲁本斯从出访的英国回到安特卫普,专心致力于艺术,但不幸的是,不久伊莎贝拉就因病而亡,他又迎娶了16岁的海伦娜为妻(《海伦娜在花园里》、《裹在大衣里的海伦娜》、《皮毛装束的海伦娜》)。鲁本斯创作了许多反映海伦娜生活的画作,但这个颇得丈夫宠爱的少妇十分嫉妒前任夫人,她烧毁了几乎所有的关于伊莎贝拉的画像,这张幸免于难的《美惠三女神》(画面左为海伦娜,右为伊莎贝拉)于是就显得弥足珍贵了。
风格是鲁本斯画作的灵魂,它无时不在左右着观者的情绪,使之没有片刻休息地游移于超级华美、雄浑壮丽的场景中。变化是其间最具意义的想象附着体,堂皇的色彩、圆润的光、层出不穷的造型似乎使我们永远不能把画家拘囿在某种固定题材的创作上,他的艺术是伟大而壮丽的,即便是阴暗晦涩的场面也显著地激动着我们的心神。相对画作蕴涵的意义,鲁本斯更看重如何宣泄自己的创作情感,如何用尽每一分空间,而不是后来的现实派和古典派们所强调的原则。但形成定则的是,几乎他的技巧越完美,作品的内涵也就越空虚。
当我们象许多大师一样渴望着寻觅出鲁本斯在造型和色彩变化上的秘密时,却失望地发现似乎答案过于简单:他只是在用对比来突出作品中变化的力量,无论是在大片大片相近色调中加入不和谐的相异色彩(《化妆的维纳斯——海伦娜》中金色与黑色的对比),或是在某些同类造型间加入异类造型(《大地与海洋的婚礼》),但绝对没有第二个人作得象他如此的雄浑壮阔,似乎洪滔般的想象力永远没有溃尽的时候。
巴洛克和罗可可两个时代是美术史上最富于变化和创新的里程,但这种变化和创新的范围太过狭小了,于是我们只需要把目光集中在某几个人身上便能够一览无遗了,鲁本斯就是其中之一,他那男性化的、英雄主义的绘画风格是我们理解整整几百年艺术发展的重要资料。
当一再强调作品丰富华贵的色彩时,鲁本斯的造型魅力更需要加以重视,这几乎是整个艺术史最绚丽夺目的经典之一,于是我们再次愕然于画家笔下力量奔涌的动物(《狮穴中的圣者》:讲述哲罗姆为狮子拔刺,从而与之结缘进行苦修的故事)、神祗(《酒神巴库司》)、英雄(《圣乔治杀龙》),他们是无上生命的赞歌。
马的形象是这些造型中一切华美的载体,它们高贵、健壮,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和速度,那长长的鬣鬃、碗大的蹄子、纯美的毛色都代表着巴洛克时代尚武的男性精神(《公爵像》、《珀耳修斯和安德洛米达》) 。 同样的理论也可以推之到人物造型上,鲁本斯的人物造型有着巴洛克风格中最显著的特点——健壮(甚至是肥胖)、狂放不羁、肉皮白皙,这无疑是那个时代审美的取向(《安德洛米达》、《银河之起源》)。有一个笑话说,一个史学家竟称这是当时人们吃肉过多的缘故。
晚年的鲁本斯创作了许多美丽清新的风景画(《农民》、《运石料》),大概是由于他厌倦了激动人心的绘画的原因,但这些画面不断推陈出新的作品,还是从另一个侧面——内涵上反映了他风格画家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