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印象(书画家王清)
王清印象
细蓝格衬衣,黑色西裤,一根咖色裤带束成衣裤的分界线,脚蹬一双黑色皮鞋。说起话来,竟没有乡音,斯斯文文。
原谅我的鄙陋,对此人一无所知。听介绍,来人名王清,省特级教师。
不坐在台上,走近我们身边,像教师穿梭在学生中间。是套近乎么?
这些年给我们培训的专家还少吗? 无非都是高高在上,讲着一些我们似懂非懂的论理,催人入眠。又有意无意告诉我们:你们歇菜吧,脱了鞋你们也追不上我!
我就听过一位“专家”正声说过:成名要乘早!不乘早就拉倒!
成名了不起啊,师者的意义何在?我心忍不住嘀咕。
这不,这位没说几句,就问我们,在座的有读过哲学的没有?
一片寂静,没人举手。暗自得意了吧?
我脑中飞转,周国平的算不算哲学?李泽厚的算不算?《正念的奇迹》算不算?《孤独六讲》算不算?
估计大家的脑子里也是在大马力飞转吧?但是没有动静。以不动应万变,兵家常事也。
一位男学员站起来,他说他读过冯友兰的《中国哲学简史》等,王老师笑了,大有跟男学员知音相逢的感觉,除了这男老师读过哲学,还因为他是男的。因为在场的学员只有两位是男士,物以稀为贵,花丛中的绿叶啊。王老师乘机又推荐了宗璞的《向历史诉说――我的父亲冯友兰》。他说,一个读过哲学的和不读哲学的老师是不同的,他一个博士生朋友成为一位小学教师,因为读过哲学,站的高度真是大不同的。是说我们这些家庭主妇们缺少格局吧?
我以为他会这样“一路高歌”下去,突然他说自己是位乡村教师,并且以后也一直是。像是庄重铭志一般。我怔了怔。觉出这位老师的不一般。
他说他曾经歌唱得好,嗓子废了,开了四次刀;曾经钢琴弹得好,手废了,得了关节炎。轻轻的一句带过,背后的经历定是百般滋味。他说他是中师生,比我们在座的学历都低,可谁不知道那时的中师生都是成绩最优秀的一批。我倒是想考,也没能考上。他说他原先教小学,还获过省里的奖项,稀里糊涂跑到中学来,还在乡村中学扎了根,没有人给指点迷津,两眼一抹黑朝前走,他戏谑这段时间为专业上的“裸奔”。我明白这个过程的艰辛,因为我也是一名乡村教师。
乡村教师想在专业上有所发展,必须付出城里老师多倍的努力。早些年更是如此。
想上公开课没门,偶尔有个竞赛的机会,看到人家怀疑的眼神,先自哆嗦起来,哪还敢有所表现;想出去听课学习那也是“胡扯淡”,学校没钱,再说那时语文老师也不受待见啊。
那些年的乡村教师就是一棵身在角落长得很委屈的小桃树啊。
这位王老师怎么做的?领导不给出去学习,我买书看啊,下班回家看课堂实录领导总管不着吧?不给开公开课,我自己给自己开啊,一学期准备一两堂精品课,从模仿到创新,足矣。
光看,光上还不行。得写啊,怎么写?不知道。照着杂志一篇一篇研究呗,一段一段研究,一个句子一个句子研究,一个词一个词研究,一个标点一个标点研究……不厌其烦。总之只要想做的决心大,就一定能做成。好老师都是写出来的。写,投稿,被毙的稿子多达百十来篇,不灰心,总结反思,继续再继续。如此他用了 11 年的时间走到特级,并且还在给自己“补课”中,昨天,他还在研读《史记》……
我发现好的生命状态总是有很多相似:
单纯、执着、爱折腾、爱死磕还一直“在路上”!
此刻他站在我们面前,给我们讲“阅读与写作”,我终于明白他之前为什么问有没有读过哲学了,他压根不是在给我们分享他的成功,而是给我们分享他的失败经历,他在用他的失败和挫折给我们筑建阶梯。
你瞧,他讲得多细:语文老师应该读点哲学,读点历史,读点专业书籍;要学会合理利用时间选择性阅读,也要根据自身的缺失进行补偿性阅读;杂志要分门别类地进行研究,不可胡乱一气投稿;文本摘要写作的要领最好使用第三人称,不要解释,不能自夸;文章标题不可用散文的笔调命题,角度要小,力戒指称不明;研究内容要紧跟时代,要集中形成研究群……
他细细地讲来,深怕遗漏了什么。我们紧紧跟随,丝毫不觉时间的漫长。
更令我欣喜的是,长久以来困惑我的那个遍寻不至的研究点竟然在他讲解的过程中渐渐清晰起来。
这才是我们愿意被培训的专家。
正如王清老师所说,真正的名师,不是因为长串的名号被人尊敬,人们只认可你的作品和你的实力。比如王君老师,肖培东老师之所以受人欢迎,都是心系底层,而都脚踏实地默默耕耘的实力派名师!
惟愿这样和我们站于一线的专家多多益善,让“赵括”型的专家离我们远点!
下次再遇见王清老师,我可以开心地说,这个专家我认识,实力派!
于是,在这个清凉的夏夜,我虔诚地记下“王清印象”,以示感恩。
黑龙江省林业局王清山为什么被判刑,被弄的家破人亡?
为3500人讨还被截留扣发的养老金,遭迫害判刑,家属申冤死亡!
我是黑龙江省通北林业局退休工人王青山(65岁),为讨还被截留扣发的养老金,遭迫害判刑,家属申冤挨抓后死亡,家中无人看护东西被盗一空,房屋无人修缮面临倒塌!
公审时宣读的证言都不属实,我要求与证人当厅对证法官不让,也不允许辩护,按照他们捏造的罪名“聚众扰乱交通秩序罪”.律师举出我不在现场的证据法院不采纳,强行硬判我五年,我当厅表示不服判决提出上诉.到二审的时候所有证人到厅并否认了原来的证言,而二审法院和林业局基层法院同属一个系统不秉公执法,官官相护维持原错误判决!
我老伴(王永珍)开始向上级司法部门申诉!孙福学局长和杨斌章局长说家属没有申诉权,把我63岁的老伴抓进看守所,老伴一听见铁门响就害怕,又气又急导致心脏病、高血压发作,被放回后无人照顾无钱医治(林业局不给分文生活费)含恨而终!
在我出狱后本应按国家政策接续养老金,林业局分文不给!被生活所迫我不得不沿街乞讨!
全国除了黑龙江哪还有这样的领导?大家继续暴光!!!!!!!!!!
国家什么政策错判了刑国家怎么培付家破人亡
真的假的?
我就是哈尔滨人怎么没听说啊.